但也是這樣,束縛幾乎找不到可以鉆的漏洞。
詛咒師和他們一起念的束縛,但是花費的時間是他們的三倍多,沒有人有異議,也沒有人交流。
面積其實并不大的地下據點中只有詛咒師沙啞粗糲的嗓音緩緩地流淌。
在束縛成立的一剎那,雙方都松了一口氣。
理子的尸體被放到據點內唯一的一個桌子上,同時被放上去的還有詛咒師手里的東西。
雙方一起動作,一眨眼,桌子上空無一物。
令人無比心累的交易結束,他們從兩個方向離開,走向不同的方向。
像是短暫交錯的平行線,在達成共同的目的后,越走越遠直到下一次的交鋒。
雖然一起策劃了這一次的事件,但他們說到底也不是同一路的人。
詛咒師馬不停蹄的離開原地,一心一意的往一個方向走。
干擾人類感知的術式的這種時候意外的好用,沿著預定的軌跡,他避開了明里暗里的探子,在第二天的時候順利到達宮城縣的一棟名居。
“大人。”唯獨這兩句,詛咒師說的格外順暢,他取出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的尸體,恭順的低下頭“星漿體已經帶到了。”
“干的不錯”額頭上有貫穿整個腦子的縫合線的女人聲音中染上滿意“退下吧。”
詛咒師沉默的離開,原地只留下一具冰涼的尸體。
詛咒師的氣息離開這片區域,縫合線女人看上去沒有直接收起這具尸體的意思,反而蹲在了尸體的邊上,蒼白到沒有血色的手指一寸寸拂過尸體的頭顱“有了這具尸體的話,就能封印五條悟吧。”
羂索快要裂到耳根處的笑容破壞了這具軀體自帶的好顏色,樣貌溫婉的美人臉只余下扭曲的邪惡猙獰。
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么過的。
原本在確定了魔王利姆露的立場后他是打算離開這具軀體的,容器已經穩定,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難不成真的留在這里和一個蠢蛋玩夫妻過家家,不可能,這必不可能。
他,羂索新世紀有理想、有擔當的“勇者”,才不會停下腳步。
一般年幼的咒術師是在5、6左右覺醒術式,羂索的計劃也是在這段時間前后離開,之前的許多實驗品也不是沒有在這段時間內不甚變成廢品的。
還是要謹慎一點。
兩三年而已,在存活時間超過千年的極惡詛咒師看來眨眼就過去了。
前提是虎杖家沒有那個蠢貨
說虎杖,虎杖就到,只是離開了一會,屬于香織的手機就嘀嘀嘀的響個不停。
深呼吸一口氣,本體為男的羂索覺得有虎杖仁的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決定了明天就去暗殺他
對啊他雖然要近距離觀察容器,但是容器的父體死就死了,反正真正特殊的是“香織”這具身體,大不了大不了再生一次
跨過心里這道坎,羂索很快敲定了在腦海里盤桓已久的想法。
“你喜歡什么死法,就被咒靈撕碎怎么樣。”羂索的聲音柔和的要滴水,眼睛看向還在嘀嘀嘀不停的手機時確是不折不扣的寒冷與殺意。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羂索的心情好了不少,加上計劃順利,他也有了一點雅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就在這里讓你重獲新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