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靈天“嗯嗯。”
我倒要聽聽你小子狗嘴里想吐出什么象牙來。
蕭憶“那想必鐵錘兄口中那位東源村唯一醫者就是這位姑娘了吧。”
姜靈天“嗯嗯嗯。”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蕭憶立刻就向當事人蘇幺看去,“姑娘你好,在下的傷勢不知為何,總覺得恢復的不算順利,本想請那位城里的大夫再次登門一趟,可從鐵錘兄那里聽聞姑娘醫術也甚是高明,不知姑娘可否找時間為在下瞧瞧傷勢恢復情況。”
溫潤如玉的公子,專注唯一的視線,蘇幺在聽完蕭憶這話的第一時刻就怦然心動。
別誤會,不是對人心動,而是對這個賺錢機會的心動。
她回望向驢背上的蕭憶,激動地面色都有些紅潤,“當然可以,但是我我”
蕭憶沒成想到這一世的妻子竟如此害羞,但女子害羞總比潑辣要好,他順嘴接話道“姑娘有話請直說。”
雖然蕭憶這么說了,可蘇幺還是回望了她姥爺一眼,在得到姥爺鼓勵的眼神后,才繼續開口道“我看病一口價四兩銀子,包看包抓藥,你能接受嗎”
蕭憶“”
眼見著自己只是要了四兩銀子,就將這位公子干沉默了,蘇幺有些委屈,“我從五六歲開始就跟我爹學醫,醫術不比那位城里大夫差的,他要五兩,我只要四兩,而且只是來回騎兩趟驢你就愿意給我姥爺一兩銀子,你對他們都很大方,為什么獨獨到了我這里,你就這般吝嗇”
蕭憶“”
“姑娘為何會如此看重錢財”
蘇幺忍不住有些慍怒。
她爹死了,她和她娘現在相依為命,她如果不看重錢財,難道要和她娘靠喝露水,吃西北風過活嗎
她之所以不舍得姥爺離開,還有一個原因是,她姥爺這幾天幫她從許多拖欠她醫藥費的村里人手中要回了那些爛帳壞賬。
曾經,她總覺得上門催賬這件事有些羞恥,是姥爺告訴她,醫者看病要錢,天經地義。
蘇幺正要開口說話,就聽前方有滾滾車輪聲傳來。
轉頭朝正前方望去,只見一輛馬車正朝他們所在的方向駛來。
鄉間小路極其狹窄,見狀,蘇幺連忙幫著她大舅將驢兒朝路邊拽,打算讓馬車先行通過,然而就在馬車與他們之間錯身而過的那一剎那,蘇幺聽見了“咚”的一聲,下一秒,駕駛馬車的中年男人捂著腦袋指著她姥爺道“老頭兒,是不是你砸的老子”
姜靈天點頭,“是我。”
他雖然身體老了,但是技術還未老。準頭很不錯
“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沒事兒干砸老子干嘛”
姜靈天砸他干嘛
當然是因為姜靈天剛剛裝備上「去偽存真老花鏡片」了啊
這些天姜靈天以村民為檢測對象,算是把去偽存真老花鏡片的功能摸透了。
事實證明他一開始的猜想沒有出錯,頭頂冒黑煙的的確是壞人,頭頂冒紅煙也的確是好人。村中頭頂冒紅煙黑煙的人都比較少,最多的是頭頂冒綠煙的人,這種人是中立派,會視情況來變換立場好壞。
有著一出門就偶遇蕭憶這件事作為基礎,姜靈天不愿放過任何路上偶遇的古怪之人,尤其是這人頭頂冒得煙比蕭憶的還要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著自己這邊五個人,對面只有一個人,姜靈天死豬不怕開水燙道“你管我有沒有病,你難道有藥不成我想砸就砸嘍,砸你咋地略略略。”
然而姜靈天得瑟不過兩秒,就有些傻眼了。
只因中年男人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根劍踩著飛飛起來了。
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