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嗎我有點害怕。”
“我在這,辛克萊。”監獄長先生沒有理會走到身旁,準備把他帶去警車上安置的警察,大半心思都在酒店里。
剛走到他旁邊的警察腳步停了一下。
辛克萊他在跟誰說話
緊接著,青年就轉頭問戈登“警長,你還能聯系上警局之前派進去的人了嗎”
戈登一楞“你怎么知道”他們之前暗中派人偷偷潛入進去了
荒殿一“我看見他們了。我想,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戈登“什么心理準備”
荒殿一沒有回答,只是越發凝重的“望”著哥譚大酒店。
在他的視野里,有一個疑似行動小隊的人接近了一個稻草人輪廓的存在。
同一時間,耳機里,辛克萊對他說“有幾個警察沖過去了”
“唔哇哇哇”
“稻草人的口器伸進了他們的腦子”
下一秒,幾個被吸干了腦髓的,穿著警察制服的尸體被從八樓的窗戶被扔了下來,轟地墜落在所有人眼前。
空氣安靜了一秒。一秒后,此起彼伏的尖叫嘔吐聲在周圍響起。
戈登臉色發白,第一時間拔槍對準了不久前還被他判斷為無害的青年“你做什么了”
他想到了這個人剛剛說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話。
荒殿一搖搖頭,“什么都沒做。”
然后抬腳往酒店內走去。
這個位置視野不好,雖然是能透視了,但建筑物還有家具,以及酒店內的人,大量線條錯綜復雜的交疊在一起,荒殿一眼睛都要看花了,稍微一分神就容易分不清哪個是花瓶,哪個是人,他得找個能看得更清楚的地方,防止丟失辛克萊的身影。
垃圾游戲
戈登緊張拿槍對準他“不準動”
但荒殿一沒有聽,他將后背暴露在戈登的槍口下,絲毫不擔心他會開槍,就這么撐著一柄黑傘,如同一位肅穆的送葬人,消失在哥譚大酒店里。
只留下一句理所當然的指示性話語“封鎖這附近,讓所有警察背對酒店閉上眼睛,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睜開眼睛。”
他賭對了,直到最后,戈登都沒有開槍。
他緩緩垂下舉槍的手,才發現自己手心里已經都是汗了,竟然比面對某些超級罪犯還緊張。
不要看。
那人的話全都在表達這一個意思。
戈登想到了對方系在眼睛上的紅色領帶。
不久前他還覺得這人的行為古怪,現在卻隱隱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卻又好像被一團更濃的迷霧所籠罩。
“我一定是瘋了。”他低低咒罵了句。
旋即便帶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急迫,沖周圍的所有人大喊“轉身閉眼就現在沒有接到指示,誰也不準睜開眼睛”
十二樓酒吧里舞池中央,一群衣著華麗的富商名流正抱頭蹲在角落,害怕的用余光看著那個手里拿著炸彈遙控器的哥譚罪犯,稻草人。
稻草人正癡迷的將一個小瓶血液投入進藥瓶之中。
隱約中,有人看見那血液中似乎流淌著一絲絲金色的光。不像是普通的血液。
聽說稻草人曾經用人類恐懼之下流下的眼淚,制作了令人們陷入恐懼的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