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參加這次測驗的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新人,他們能創作出什么獨特的作品,有你們當考官就夠了,拿不準的作品還有我能看著。”
“是。”
他們的對話聽起來不太妙。
戈登屏著呼吸,悄悄從門縫看著這一行人,心里直泛嘀咕。
“藝術測驗為什么要準備武器”
這兩種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東西,他們是怎么做到這么自然的放在一起提起來的
心中留存著疑惑,只是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
悄悄躲在這里,直到那幾個人離開,他們倆才從房間里走出去。
然而他們才走出去,隔壁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應該在剛才就已經離開的那名講解員,還有他身邊跟著的其他學員一同走了出來。
“我就說這怎么有扇門沒關好,能進入這里的人不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原來真的有外面的人混進來了啊。”那名講解
員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那一瞬間,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意竄上了心頭,戈登警長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了個一干二凈。
完了,他被發現了,他們被這里的人包圍了。
這下真的沒有希望了。
“嗨你們兩個不打算轉個身,跟我們打個招呼嗎”講解員笑意盈盈的說。
像是戲耍獵物的貓,一點都不著急立馬處置這兩個定在原地裝死的小老鼠。
戈登警長的身影雕塑一般直挺挺的佇立著,背影僵直著無法動彈,過了幾秒,他知道被堵死在這里別無他法,身體一點一點向后轉,打算直面這些人。
被堵在這里的不只他一個,身旁還有個跟著他來的人。
他得跟那些人說點什么,最好想辦法將對方拖住,讓他們抽不出手來。
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了
制造機會,讓身邊跟著的青年逃走。
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的身體才轉到一半,身后跟著他一起來的人,已經先他一步轉身和環指的講解員搭上了話。
只聽青年語氣輕松的和對方說道“我們有幾個同伴在這里迷路了,你們對這邊更熟悉,可以幫我們找到他們,并把他們帶出來嗎”
戈登警長猛地捂住臉。
他白在心里想那么長時間了,這人把底全都兜出去了
這種事是可以一股腦全都交代了的嗎這是什么純種傻白甜他的腦子難道就不能多轉幾個彎嗎
他覺得全都完了。
手慢慢摸到在了腰上別著的槍上,心里已經做到了和對方打起來犧牲的準備。
“啊原來是這樣啊您請稍等,我這就馬上給您找人來,讓他們盡快把您迷路的同伴找回來”
講解員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
什什么
戈登張著嘴,恍惚的看著黑發青年一臉稔熟的跟環指的講解員寒暄著。
完全發不出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完全不追究他們偷偷溜進來的事了就這么輕易放過了他們
戈登好像從講解員的臉上,看到了殷勤討好的神色。
那名講解員,在恭維著艾因亞當
視線在兩邊之間徘徊著。
他確認了一件事。
那個講解員的態度,是一種下位者對上位者獨有的迎合。
不,不單單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討好,那里面還摻雜著一絲對地位遠超自己太多的人的畏懼。
沒花上多長時間,幾個迷失的警員就被哆哆嗦嗦的找了回來。
他們好像驚嚇過度,還有種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的恍惚。
講解員歉意的說“我把他們還給您了,不過稍微對他們的記憶進行了一些清洗,您懂得,有些事不適合被他們一直記住,對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