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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斐;誠然,喝酒到處鬧事這件事是我的錯,但你捫心自問,你難道就沒有任何一點過錯嗎
系統
系統我有什么錯
卡斐沒和你說話。
系統。
系統那你在和誰說話
卡斐不知道,先隨便指責一下把過錯推出去,然后再挑選一個倒霉蛋來扣帽子。
沒關系,他是老板。喝醉了以后在大街上搶劫黑手黨這種事情,他說不是自己的錯就絕對不是自己的錯
黑發男人從床上坐起來,他摸到自己的手機,開始翻可以給自己背鍋的人。
這就是資本家的自信。
很快,他瞇起眼睛,找到了罪魁禍首琴酒。
如果不是琴酒先走了,他能一個人在安室透那邊鬧騰,一個人去逛大馬路,一個人被黑手黨打劫,一個人住酒店嗎
琴酒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居然還在評價那一欄里面說他是個瘋子
卡斐立刻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等著,這就去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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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伊站在安全屋門口,原本冷淡的神色一變。
在組織突然集中所有力量去搞什么咖啡之后,他的任務就變得莫名其妙,很快從三人安全屋里搬了出來。
他現在的安全屋在一處公寓,在幾十年前出于市區中心,但隨著更加繁華的商業中心建立,這里逐漸蕭條,住得也大多是被社會打磨過的白領,沒什么閑工夫去鄰里竄門。
今天也不是街道例行檢查的日子,所以在發現門被人開過后,fbi探員立刻提高了警惕。
除了組織的人外,沒有其他懷疑對象。
他在腦內搜尋了一番,沒找到最近任何會讓自己留下把柄的事件,幾番思索下,他掏出腰側的,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
他沒開燈,厚實的窗簾遮掩陽光,室內昏暗,只隱約能看見有一道修長人影坐在沙發上。
那人靠著沙發,左腿抬起,腳裸搭在右腿上,手里拿著一根細長的煙,單是坐在那里就有十足的壓迫感。
萊伊瞇起眼睛,走進去,然后反手合上門。
“boss”他開口道,聲音里除了疑問外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但動作已經帶上了警惕。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說話。
他穿著衛衣,上面的企業心腹四個大字同他本人平時展示的形象一樣不著調,但此時,即使是這樣的衛衣也壓不住男人的氣勢。
一件眼熟的黑色風衣披在他身上,硬生生給那件衛衣鍍了一層西裝的金。
“回來了”卡斐開口打招呼,嫻熟的姿態仿佛沒有擅闖民宅,而是回了自己家一樣。
他把玩著手上那根細長的香煙,沖萊伊揚了揚下巴“坐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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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我怎么記得,出門前,你說的是去找琴酒算賬
卡斐琴酒又出任務去了,唉,到底是最敬業的勞模,我也可以對他拋下老板的行為既往不咎。
系統那你為什么跑來找萊伊
卡斐代餐一下。
他看著在黑暗里謹慎前進的萊伊,臉上浮現出惡役標準笑容。
系統
阿卡伊你好慘啊捧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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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黑暗當中,灰藍色的眼睛如同冰琢的玉石。
萊伊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感覺這個畫面有點奇怪,身為來客的卡斐占據了沙發,而他這個房間真正的主人只能坐在茶幾對面的椅子上。
要說什么
這個問題在萊伊腦內轉過一圈,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