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想法了這次蘇格蘭s的是日本警察,雖然在日本這里人氣很高,但是在國外還是略有頹勢。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搞一個制服系列,萊伊不如就演fbi好了。”
萊伊動作忽然一頓。
他抬頭看向對方,試圖從這句試探般的話語里看出其他信息,嘴上卻立刻回應“fbi我可沒有蘇格蘭這種披上羊皮的忍耐力。”
“嗯”卡斐放下手里吸空的牛奶盒,他撐著頭看向對方,表情里只有單純的疑惑,“我覺得你一定可以演好。畢竟組織里沒有誰比你更適合這個職位。”
墨綠色眸子的男人伸手,姿態隨意地將他面前的空牛奶盒扔進垃圾桶里“為什么因為我是混血”
他揚起一邊眉毛,毫不猶豫地抹黑自己,“以fbi在大眾眼里的行事作風,同樣是混血的琴酒來演這個角色恐怕效果會比我還好。”
“他可演不來fbi。”卡斐短促地笑了一下,“你來演更有代入感。比如現在”
他伸了個懶腰,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氣氛詭異一樣,靠在了身后柔軟的沙發靠枕上。
動作時,衣服隨著手臂拉起又落下,沒有勾勒出任何像是槍支武器的痕跡。
萊伊神色微暗。
“如果你是fbi。”他打了個響指,“專心一點,帶入一下,可別被蘇格蘭給比下去了。”
“如果你是fbi的話,現在會怎么做”
室內一時寂靜,只余下兩人微弱平緩的呼吸聲。
“如果我是fbi”萊伊站起來,走到床邊,朝著樓下看去。
他的車就停放在車位里,除此之外還有一輛應對突發情況的摩托。隨著他來到日本,fbi的部分探員也秘密轉移過來,能夠及時接應。
卡斐身上還殘留著些許酒味,說明他昨晚根本沒有換衣服,外套是別人的,他昨晚在外面過了夜,然后直接來到了他的安全屋。
非常莫名其妙的一套流程,隨心所欲的行動,的確符合卡斐一直以來展現出的模樣。
琴酒昨晚已經因為任務飛去美國,朗姆不知道在哪里,他剛才上樓時注意過樓下的情況,不敢保證,但是從自己的觀察來看,并沒有任何接應。
男人沉默地拉上窗簾,讓整個房間重新陷入昏暗“如果我是fbi,會先確認你是不是一個人來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你的行蹤。”
“是哦”卡斐撐著頭,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注視著他,“我是一個人來的,而且沒有其他人知道。”
“是嗎”赤井秀一轉頭,對上他的視線,“那么接下來,我會鎖住門窗,傳遞消息,并且盡我所能控制住你,確保在支援趕來之前,你沒法離開這里。”
他俯下身,逼近過去,墨綠色的眸子對上對方冰藍的瞳孔,眸心黑沉,同吐出的話一般,“然后,我會將你抓回去,秘密押送回fbi的總部審問。”
“如果現在逃不走,你就只能待在審訊室里,每天看見我這張臉。”
手撐在茶幾面上,他注視著對方年輕到不可思議的面容,凝視著那雙冰藍的眸子,“你會見識到一直被人詬病的fbi還準備了什么不符合要求的審訊手段,那些手段會讓你一點點、不甘心地吐露出組織的秘密。”
“你會恨我,或者遲早有一天看見我就會感到恐懼,但是卻無能為力。因為你這種等級的嫌犯,無論是否被提審,四肢都會牢牢和鐐銬連接在一起,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不會有盒裝牛奶,或者您一直很喜歡的快餐,也許fbi會在平時保障您的生活需求,但是在審訊時,食物和水源會變成一種手段。”
在這種時候,赤井秀一反而換了尊稱,讓整個話語顯得更加諷刺。
“你遲早會因為面前夠不著的水杯懇求我,然后看著我將這杯水抵在您嘴邊,但是只要我的手腕不往上動,你就永遠緩解不了能把人逼瘋的口渴。”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警惕或者惱怒,他就這樣維持著散漫的姿勢靠坐著,還是端著那副神秘又高高在上的姿態。
簡直讓人想要立刻打破這張面具,看見一些更為脆弱或者恐懼的情緒出現在臉上。
半響,赤井秀一直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用茶幾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對這個答案滿意嗎boss。”
“很滿意。”卡斐笑道,“這種時候你還挺嚇人的嘛,怪不得和弟弟妹妹關系算不上親密,太有長兄威嚴,我行我素的話,他們可是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