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組織基地門口接到銀發男人起,對方的臉就黑的像是剛被十個臥底包圍一樣,讓作為小弟的他大氣不敢喘一口。
大哥早上去的時候心情似乎還算好,在基地里待了一會兒出來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boss,我們家大哥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怎么一出來就這樣了,是不是你在基地里欺負我家大哥,讓他被其他人刁難,還威脅他不停地剝板栗了
他當時在酒吧就說了,剝板栗這個事情很嚴重啊貝爾摩德她們居然還對自己的哭訴不聞不問,甚至讓他到一邊玩去,看看看看,看看現在,大哥都被板栗折騰成這樣了
聽說今天波本和萊伊也在基地,那豈不是還被他們落井下石了他就知道,boss肯定是被這兩個家伙給蠱惑了,他都能想象出他們兩個奸計得逞的可惡表情,還有boss冷酷的宣言
琴酒,你以后再也不是我最信任的下屬了,你就永遠在辦公室剝板栗吧
實在是太像boss能說出的話了,仿佛聲音就在耳邊回蕩一樣。
“琴酒。”
聽,真的有聲音
伏特加見綠燈亮起,連忙踩下油門,朝著前面駛去。一直等開到十字路口另一端,才突然感覺不對勁。
他猛得回頭看去,熟悉的黑發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保時捷的后座,正從后面趴在前面副駕駛座的靠背上方,用手戳自己大哥。
伏特加“”草
轉頭見頂頭上司的恐怖程度不亞于晚上見鬼,他差點一踩油門把車飆出去,硬生生靠多年經驗忍住了身體的條件反射,顫顫巍巍地握緊方向盤。
重新看向前面的路況時,男人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他清楚記得在過十字路口之前,車輛上都只有他和琴酒兩個人,boss到底是怎么突然出現的
用余光偷瞄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伏特加發現對方倒是非常冷靜,像是已經對這種登場方式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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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琴酒,琴醬”黑發的年輕男人在后面探頭,“真生氣啦”
伏特加。
他突然想給自己戴個耳塞。
卡斐端出了幼稚的小學生看同桌哭沒哭的架勢,在后排邊喊邊觀察了一番,還不忘嚼了一根偽裝成香煙的巧克力棒吃。
見司機忍不住一直往這邊瞄,他揚了揚眉毛,邊騷擾琴酒邊遞過去一根“你也來一根”
“謝、謝謝boss”伏特加震聲,趁著又一個路口停下的時候雙手接過。
煙糖剛拿到手里還沒有焐熱,就被另一只手抽走。伏特加望眼欲穿,眼睜睜看著那根珍貴的巧克力棒被黑著臉的大哥拿走,也不吃,冷笑著兩指一用力就掰斷扔進了煙灰缸里。
伏特加大哥你這也不吃啊
再一轉頭,騷擾未果的boss又消失在了后座。
他眼巴巴看了眼斷開的巧克力棒里面酥脆的餅干底和玫瑰醬,在車內隱約的香味里嘆了口氣。
好好的,浪費巧克力干嘛。
這可是朗姆的血汗錢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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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見你這種時候來酒吧。”
酒吧里,原本正在卡座和別人閑聊的貝爾摩德看見吧臺邊熟悉的身影,放下酒杯款款走來,坐在了旁邊,“怎么,最近工作清閑了”
隨后,她揶揄一笑“還是今天的板栗剝完了。”
“離我遠點,你身上的香水味快把我惡心吐了。”琴酒面無表情。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膀,對這種態度習以為常。
看琴酒狀態不佳,她更來勁了,有熱鬧不看是傻子,伸手就向酒保點了杯酒“我要和他一樣的。”
酒保難得沒回應,半響,兩個杯子被推過來,貝爾摩德被這亮眼的色彩閃得虎軀一震。
酒杯被當成了圣代杯用,里面擠了好幾層冰淇淋,最上面的奶油,看上去能把人齁死,周圍插著一圈巧克力棒,最上面還撒了干脆面,每個巧克力棒上面都套了一個妙脆角。
這套混搭到讓人眼前發黑的搭配實在太熟悉了,貝爾摩德一抬頭,看見了吧臺內的酒保。
黑發男人坐在吧臺內的座椅上,手肘撐著吧臺,灰藍色的眼睛里閃著不知名的愉悅笑意。
“。”金發女人打了個招呼,然后用余光瞄了一眼琴酒面前那杯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