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剛才排隊去衛生間洗手的三個孩子回來,坐在了卡斐對面。
小島元太指著他喊道“是你,剛才在公園的那個男生”
“你剛才在公園”安室透想了想米花公園到咖啡廳的距離,“公園到這里也不近,家長送你過來的嗎他們現在在哪里”
“不是,我自己過來的。”卡斐抬頭沖他一笑,“我昨天被丟出來睡公園了,老在公園待著也沒事干,就來這邊看看。”
安室透江戶川柯南“”
等等,你笑著說出了什么可怕的話啊
“睡、睡公園”被這么大的信息量一砸,小偵探變成豆豆眼,整個人暈暈乎乎地。
黑發男孩點頭“我的監護人不要我了,他說我老給他惹麻煩,我就從房子里出來了,但是沒有錢,只能先去公園睡覺。”
聽上去怎么像離家出走,應、應該是離家出走吧怎么會真有人把一個小孩在秋冬趕出家門啊
“卡斐是在離家出走嗎”吉田步美想了想,問道,“說不定卡斐的爸爸媽媽現在也很著急,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有的時候我媽媽生氣的時候也會說重話,但其實他們很愛我們的,不是真的想趕我們走。”
卡斐“我沒爸媽。”
吉田步美“”啊啊啊啊
江戶川柯南艱難地開口“那個,監護人的話也你現在的監護人是”
“喜歡穿一身黑,長發,頭發是銀色的。”他比劃。
安室透江戶川柯南“等等”
等一下這個形容怎么這么有既視感,等等
幾乎同時,兩個人的腦袋里都浮現出一個穿黑風衣、戴禮帽、冷酷無情的銀發殺手形象。
不會吧哈哈,應該不是吧琴酒那家伙怎么可能會成為別人的監護人。
不,也有可能,如果是什么重要成員的孩子,而組織需要通過控制他們的孩子來達成某種手段的話,可能就會先讓琴酒養著。
“還有什么其他信息嗎”
他喜歡吃巧克力棒,剝板栗剝得賊溜,勤勞奉獻愛崗敬業。”
好,確定了,不是琴酒。
琴酒吃巧克力棒剝板栗開什么國際玩笑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繼續專心解決離家出走的問題兒童事件。
小偵探被剛才琴酒叼著巧克力棍剝板栗的形象創得頭暈眼花,伸手進行了一整套的海獺揉臉動作,才繼續詢問
“監護人的話里面可能也有誤會,他當時是怎么和你說的可能只是太生氣了”
“我想想”卡斐思索了一番,模仿得惟妙惟肖“閉嘴,別擺出這幅表情,惡心死了。滾,反正你也死不了。”
吉田步美小島元太圓谷光彥“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這不是,正常家長生氣的時候可能會說出的重話吧
榎本梓氣得叉腰,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則陷入了另一種沉默。
怎么辦,從這種說話口氣來看,怎么又有點像琴酒了。
“請問,發生了什么,那個監護人說出這種話”榎本梓顫聲詢問。
“監護人每天工作很辛苦,我努力做了飲料想讓他開心。”男孩用雙手撐著臉,神色懨懨,“但是他喝都沒喝就把飲料都倒掉了,說我只會添亂。”
“你還有其他監護人嗎”金發男人十分頭大,他伸手按了按眉心,“比如親戚之類的。”
“有,有好幾個哥哥。”說出最后那個詞時,不知名的笑意在男孩臉上一閃而過,又很快變回之前的樣子,“金發的,黑色長發的,黑色短發的,都有。我有自己沒法解決的困難的時候都會去找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