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推了一下眼鏡，語氣淡淡的說著。
警察們也只能點點頭，繼續去通過線索抓捕其余潛藏的偷獵者。
不過越是深挖下去就越發覺得這條利益鏈布置的廣闊和壯大，說是盤根錯節都不為過。
錢財和資源同時被這群人抓在手里收進了自己的腰包，本身就財政狀況不是很好的中央氣的也開始發瘋起來，從前那些需要反復確認的程序都被刪除，只剩下快速逮捕請人喝茶好好聊聊。
02
外面的動作對于深入在拉達貢山脈的凌斐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
紀錄片素材踩點的工作完成了一半，溫彌棠對著手掌哈了一口氣，收起來拍攝器材關上箱子。
天氣逐漸變冷，山脈中的野生動物也逐漸開始向著溫暖的地方遷移，再往下這片地方的野生動物數量就會逐漸減少，拍攝的任務也會變輕很多。
凌斐現在是大白老虎的形態，他趴在落葉堆上打了個哈欠，尾巴在強壯的身后慢悠悠的晃著，一雙眼睛落在收拾東西的兩腳獸鏟屎官身上，懶洋洋的。
“今天發現了那些偷窺者的蹤跡，不出意外他們很快就會再次出現。”
溫彌棠收拾完東西之后拿出一個像是探測儀一樣的小設備，隨意點了幾下屏幕之后說道。
凌斐抖了抖耳朵表示在聽，同時也在識海之中跟幻境神器說著。
好消息啊爹陳夢被抓了之后自己去偷偷見之前那些人，直接也種上了幻術，沒過多久就受不了坦白了，他的權利但位置高，官方那邊從他嘴里掏出了不少國外偷獵者組織的消息，應該最近就會有行動了。
幻境神器扒拉著浮在空中的因果線，許多黑色的線已經逐漸清晰起來，而那些在旁邊交錯的紅色線條則代表著這個人身上的罪孽已經償還，因果線變回了原本的顏色。
對應到現實當中，就是這個人已經坦白罪行，承認罪行，并且為此付出了生命。
凌斐看著那些尚在的黑線，大概略了一眼發現數量還不少，也就是說陳夢這條大魚下邊勾連的小雜魚還有許多沒有被發現的。
但是森林大象那邊得到了方法懲治了不少污染環境的壞人，連帶著也在逐漸蔓延著被種下的幻術。
發瘋的人數量上去，他們共同的行為就是干過壞事和喊著山神，這樣大批量逐漸增多的怪異情況讓許多心中有鬼的人變得杯弓蛇影，抵抗幻術的意志就會越來越低，幻術也更容易種下和擴散。
這樣下來山神的存在就像是織夢幻術一樣被瘋狂傳播起來，甚至讓普通人都有所耳聞。
但對于這些沒有做過壞事的普通人來講，他們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有了報應做壞事的人就會變少，成本的瘋狂增長讓巨大的利益也開始變得單薄起來，想要繼續踏入這一行的人就更加謹慎。
中央那邊顯然也發現了這一怪相，但是清掃行動勢在必行，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分出來去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甚至借助于這些
東西，他們反倒更加容易審訊得到該有的線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