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古代人做事情之前總喜歡占卜似的,不占卜也總要觀個星掐指一算。
“老三,把他們潑醒了。”
站在二隊長頭上的仙鶴崽崽垂頭表示在聽,老村長也不多說讓三隊長把混合著解藥的冰水拖到流浪者的身上,讓那幾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家伙頓時渾身一震,迷茫的逐漸醒過來。
不得不說末世目前對于流浪者的概括還是很貼切的,這群人一醒過來之后就開始瘋狂的咒罵,所用的詞匯是村民們長久接收仙人熏陶所不能理解的,一個個的只能被迫捂起耳朵來,白眼翻上天的看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流浪者。
大概是頂著烈日罵了那么多依舊沒有人理他們,這群人才逐漸回過味兒來消停了,但說話依舊是相當粗鄙之中夾著信息,跟他們對話總有一種被歹毒的傷了耳朵的感覺。
“我勸你們最好把我們放了,爺幾個可不是你們這群普通人能夠惹得起的存在小心爺扒了你們的皮”
“真是好大的狗膽子,連你爺爺都敢綁也不打聽打聽你爺爺們是誰”
“我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幾個流浪者說話沒大沒小沒前沒后,一張口全都在嘰里呱啦,讓人聽著就頭疼,也逐漸開始不認識爺爺這兩個字兒長啥樣了。
而且這群流浪者還有別扭的口音,有點像是中央基地又沒那么純,跟刻意學習的一樣。
老村長年紀大了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么聒噪,冷不丁的突然開口。
“你們怎么不在身上多綁兩圈管子,頂倆井蓋當衣服呢”
“啥死老頭你說什么呢”
聽到終于有人理他們,但這話他們又沒聽懂,扭曲著臉一臉不耐煩。
老村長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顯得你們地道多唄。硬學人中央基地的口音,聽著可怪磕磣的。”
末世之前就是北方派的老村長說完之后就擺了擺手,
幾個隊長上去直接啪啪一人給了幾個大嘴巴子把他們給打懵了。
“死老頭你敢打我啊”
“啪”
“死老頭你嗷嗷”
“啪”
“死啊啊啊”
“啪”
被扇成豬頭之后,流浪者們終于學會了正常說話,去掉了那一口硬拽出來的巴黎倍兒甜的口音,口齒不清的唯唯諾諾。
村民們雖然說沒有異能一拳打爆喪尸,但長期干活手勁兒大,扇大嘴巴子還是很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