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皇叔怎么一見朕就管教起來了,難道皇叔不想跟朕好好敘敘舊嗎”
溫郁雙眸暈開淡淡笑意“不如我們摒退左右,好好聊聊。”
“也好。”
確實是許久未見。
溫郁是蕭長陵看著長大的,雖說沒有血親,卻是真當親生孩子對待的。然而溫郁長大后,他后知后覺自己對溫郁已有了叔侄以外的感情。可惜溫郁獨愛溫聽瀾,對他并沒有那個意思。
當初他愿意領命去西北,也是為了抑制那些有違倫常的想法,他還不想從敬愛的皇叔變成禽獸。
待人都走光了,溫郁笑意漸失。他勢必讓蕭長陵見識見識什么叫荒淫無道,勢必讓他體會體會什么是真正的寒心。
月涼如水,微風習習。
蕭長陵被風拂亂的發、刀劈斧鑿般的臉、松柏般俊挺的身姿,完美融入窗外殘月星幕的美景,仿佛渾然一體。
溫柔的月光削弱了些他身上的銳氣,顯得他越發清俊。
溫郁無心欣賞,只板著張臉“皇叔,朕差一點就得手了,卻被你給打攪了。”
“不是敘舊么,怎么還在說方才之事”
溫郁冷哼一聲,面含冰霜。
蕭長陵自顧自倒了杯茶“我看他樂意得很,你只要勾勾手指,他就會上趕著來伺候你的。”
綁起來簡直多此一舉。
“可是朕現在心里不痛快。”溫郁抬腿踢了蕭長陵一腳。
“不痛快,所以把氣撒皇叔身上”
“都是皇叔的錯。”
美人耍耍小脾氣也是賞心悅目的,蕭長陵笑“那你說,要如何才能消氣”
溫郁圖窮匕見“墨子軒方才點起了朕身上的火,現在他走了,火還沒下,便由皇叔代替他,給朕消下火,如何”
他不信這樣還完不成任務。
蕭長陵身軀一震,送到嘴邊的茶水都忘了喝。
溫郁看他神色凝重,趁熱打鐵“怎么,皇叔不樂意”
連自己皇叔都想染指,他不信這還不夠荒唐。
蕭長陵飲盡杯中茶,深深看向溫郁“真要”
“真要。”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
話畢,溫郁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困在了蕭長陵的手臂與太師椅之間。
蕭長陵抬膝一頂“皇叔給你。”
“”
不該義正言辭地拒絕他再把他臭罵一頓嗎而且999沒有提示任務完成,難道這還不夠過分
怎么辦,他好像真想給我消火。
可能是因為圣命難違小郁要是不排斥,就好好享受吧。
排斥倒是算不上,但是太割裂了。他剛登基那兩年,蕭長陵一直以父親、叔叔的身份教導他,現在竟然像那些男寵一樣來伺候他。
最脆弱之地被人控制著,這下溫郁哪兒敢亂動,只半疑惑半震驚地睜著眼,面容浸染上月色,呈現出玉一般柔美的光澤。
覬覦已久,蕭長陵沒有半分遲疑,扶著溫郁的后腦就低頭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