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還是被關著看守著,但是換成了一個小院子,不僅沒有人打他了,還有人送飯送水。
因為劇情崩壞得太嚴重,總局允許溫郁可以有50的人設崩裂,降低任務難度。意思就是只要有一半的時間維持人設就行,另一半時間可以隨意。
溫郁這幾天被慕容斐翻來覆去地盤,像是要把那天他喝醉了沒吃上的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太不節制了,弄得溫郁一見床就頭發暈腿發軟。
溫郁在他身上薅了32積分,所有工傷補償加起來已經達到本世界的上限5了。
上限了便不怎么樂意給人玩了,這兩天溫郁總以身體不舒服之類的理由拒絕他。
一直被慕容斐關在房間臍,去什么地方都要陪著,溫郁哪兒里有機會去見溫聽瀾。
好在因為有事,慕容斐必須離府幾天,這是溫郁把虎符給溫聽瀾的好機會。
慕容斐準許他在府里隨意走動,而溫郁之前參觀過王府,知道溫聽瀾跟慕容修住在啟寧院,而今天慕容修剛好出去喝酒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天時地利人和,真是天助他也,溫郁便拿著虎符去了啟寧院。
過去時溫聽瀾正坐在院子里撫琴,琴聲凄涼,似乎有什么心事,但是氣色已經比那天好多了,看來他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了。
他一見到溫郁,立馬停了下來。
盡管文玉說不認識他,可他總覺得文玉就是他昏迷時一直喊的小郁。
溫聽瀾喜歡清凈,所以周圍也沒有什么丫鬟家丁,剛好可以說一些秘密。
“文玉”
溫郁在他身邊坐下來“我們其實認識,我知道你是誰。”
溫聽瀾自失憶以來,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的,就算想到頭痛欲裂也想不起任何東西。這會兒溫郁這么說,他再也維持不住一貫的清冷自持,急忙問他“我是誰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是你的親弟弟。”
溫聽瀾怔住。
“你叫溫聽瀾,我叫溫郁。你曾是南楚太子,而我是南楚如今的皇帝。我為了能得到皇位,便軟禁了你。在我二十歲生辰那日,你逃走了,被侍衛追殺了一路,所以你才會身負重傷。現在我流落至此回不去,南楚無帝,朝廷上下估計早就亂成了一鍋粥,你快拿上這個虎符去南楚,登上帝位。”
溫郁的話漏洞太多,導致溫聽瀾根本不信,可是他拿出的那個虎符,又確實是真的。
“先不論真假,就算是真的,你為什么要告訴我真相”哪兒有人落魄時告訴別人我害過你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南楚看看,街上都是抓你的告示,當然你有虎符,不用怕。”
“再者南楚朝廷上下都知道這件事,我就算騙你,你也會很快發現真相的,不如說實話。”
“我現在被慕容斐關起來了,他天天欺負我,”溫郁拉起袖子,委屈地給溫聽瀾看他的手臂“喏,你看,他就像狗一樣一直咬我,我受不了了。”
雪白手壁上遍布紅色吻痕,密密麻麻,始作俑者簡直是一寸也不放過地仔細品嘗過。
溫聽瀾心驚之余,莫名一陣心痛。
“皇位我不要了,我只想逃出去,我不想被人這樣對待了,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溫郁又拿出了溫聽瀾給他的玉佩“這個也是你給我的,你看看能不能記起什么來。”
溫聽瀾很快拿出了另一塊,兩塊玉佩剛好能拼成一對。
溫郁發現兩個玉佩拼起來,背面的圖案,剛好是一張藏寶圖,那張黃紙,應該是溫聽瀾用來誆騙黑衣人的。
這下溫聽瀾有些相信溫郁的話了。
人設限制放松了,溫郁賣慘起來也更方便“兄長,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現在被人當個玩物似的,快要活不下去了,嗚嗚嗚。”
溫郁怕溫聽瀾不答應,又撲到他懷里展開親情攻勢“我只是軟禁了你,別的什么也沒干啊。你在夢中一直叫小郁,就是因為你其實不怨恨我呀,我們小時候關系還挺好的。我現在把皇位還給你,兄長原諒我過去犯的錯好不好。你回去后一定要找人來救我,我很害怕,你不救我我會被他玩死的。”
溫聽瀾瞧見了溫郁后頸上艷麗的印子,又聽到溫郁哽咽的聲音,他的心里更痛了,他覺得溫郁說的一定是真的。
“別怕,我會帶你一起走。”
“不,你先走,別聲張。你找人來救我,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慕容斐。到時候,我一定要殺了他。”
“好,你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