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不言,快而狠的動作暴露了他的殺心。
“我們可是親兄弟”
“住口你把我當兄長了嗎”
慕容修這個愛好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兒哪里是發狂的慕容斐的對手,被砍了一劍又一劍,直被打得連連敗退,最后竟被利落一劍釘死在墻上。
心口劇痛,他瞪大了眼,不斷地嘔出鮮血,到死都不敢相信,兄長會為了一個外人殺了他。
他以為這個計謀天衣無縫,兄長頂多是打他一頓,然而他大大低估了文玉在慕容斐心中的地位。
慕容斐將他攔腰砍斷,癱坐在椅子上。
他身上沾滿了慕容修的血,眼中卻毫無悔恨。
背叛他的人都得死,即便是親弟弟。
他甚至覺得,他應該讓慕容修死得更慘一點。
那無色無味之藥只要洗去便不再起效,所以溫郁被渾身是血的慕容斐丟進水里按著洗時,才徹底地清醒過來。
溫郁還記得發生了什么。
因為太魔幻了,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覺得慕容斐的眼神就跟惡鬼一樣嚇人。
慕容斐臉上全是慕容修的血,他一聲不吭,只用力地洗著溫郁,直把皮膚搓得通紅。
“疼”溫郁感受不到疼,還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
“疼,你也給我受著。”
以往只要他一說疼就擔心得不得了的慕容斐現在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了。
“別這樣”
“你背叛了我,我不殺你你就該慶幸了。”
“我沒有,我被他下了藥。”
“那藥只能助興,不會讓你神志不清。”
“不是這樣的”
“夠了”
他不再管溫郁怎么哭怎么軟著聲求饒,只想把慕容修的氣味全部洗掉。
終于結束,他把哭到不能自已的溫郁撈起來,也不像平時一樣會溫柔地給他擦干凈水裹上毛毯了,直接就拉著他往房間里走。
他打開了密室。
溫郁被滿屋子的金銀財寶跟古玩珍器閃瞎了眼。地上全是金珠跟珍珠,十面架子上擺滿了奇珍異寶,地上還有幾十個裝滿財寶的大箱子。
自從有了溫郁后,慕容修已經很久沒來過這里了。
他把溫郁推倒在了那堆金珠珍珠上。
屋子里燒了火爐,足夠溫暖,也不需要有衣服來御寒。
連著七天七夜,溫郁都在那間屋子里度過,除了想上廁所會被抱著去解決,其他時候都在被慕容斐按在密室里的每一處欺負。
那些金銀珠寶全都被弄臟了。
因為慕容斐有事外出,他才被從那個房間里抱出來。
終于給他衣服穿了,卻是一件藕粉色的裙裝。
“你不是喜歡當嫂嫂嗎,你就當個夠吧。”
慕容斐冷著臉讓如煙給溫郁梳了姑娘家的發髻,又化了精致的妝,想以此來羞辱他。
可溫郁已經被欺負得神情恍惚了,眼淚也哭干了。他麻木地任由如煙動作,一句話也沒說。
這幅樣子刺痛了慕容斐,他想把溫郁抱進懷里安撫,卻被溫郁害怕地避開了。他的寶兒渾身發抖,被他嚇得小臉慘白。
慕容斐收回手,心中苦澀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