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的父母對他要求很嚴格,在家連大笑都不被允許,所以他活得很克制。
他又說“我會改的。”
他這么抬頭看著溫郁,頭發濕著,眼睛里盛著淡淡的憂郁跟深不見底的期望,像大雨里蹲在天橋下的流浪狗。
溫郁把腿收了回去“不用特意改,開心就好了,反正不要壓抑著自己。”
裴璟微笑“好。”
但是真實的他心里丑陋又陰暗,不壓抑著的話,小郁早就被他嚇跑了吧。
溫郁躺在床上,還在想等下一定要克制住,不能欺負裴璟,就見裴璟拿出了一本小冊子。
他說“根據謝俞白跟陸時澤說的,我對你的身體各個部位做了敏感度記錄。”
“唇,10;耳朵,09;脖子,08;胸,10;腰,10;背,08;臂,08;手,06;臀,08;莖,10”
他這么念出來,好像在指責他太那個了,溫郁羞怯至極“別念了。”
裴璟沒念了“每一項數值都在05以上,甚至有好幾項數值為10,證明你”
他看了眼溫郁,沒說了,但意思不言而喻。
“知道了”溫郁沒好氣地把頭悶在了被子里,又不是他故意想這么敏感的。
“這不是壞事,我很喜歡。”
誰不喜歡每個動作都能得到超強的反饋,隨便弄弄就去了,簡直是極品,仙品。
裴璟輕把溫郁抱在懷里,低聲道“先把數值為10的地方好好調校調校,開發開發,讓你丟一次,然后我會采取比他們更極端的方式。”
“什么方式”
“等下你就知道了。”
床簾里傳來了崩潰的求饒聲,不同于前幾日的小聲嗚咽,完全是放開了的。
沒有人能軟著聽完。
好在宿舍隔音效果很好。
謝俞白跟陸時澤扯開了床簾“裴璟,你干嘛”
陸時澤上去看時,溫郁滿臉是淚,表情銀蕩,活像個壞掉的洋娃娃,床上亂七八糟的。
數值為10的地方明顯被過度開發了。
“我抱你下去。”
他對溫郁說。
“騷寶寶要下去嗎”裴璟問。
溫郁抽泣著,卻搖了搖頭。
謝俞白跟陸時澤都只會弄一次,他頭次連著弄,x癮犯了,要塽死了,好喜歡被搾干。
嗚嗚,完了,他徹底變壞了。
“你溫柔點啊。”謝俞白在床下喊。
溫郁哭得讓陸時澤心疼,可是溫郁想要繼續,他只能說“想停了就叫我。”
溫郁吐著小舌頭,迷懵地點了點頭。
但那晚,溫郁什么都叫了,唯獨沒叫陸時澤。
那周結束后溫郁堅決地沒有再讓室友們幫他,他不能再壞下去了。
很快國慶假期快到了,謝俞白提議四人一起去a省玩幾天。
四人不是第一次組團去旅游了,反正他們三個都會安排妥當,溫郁負責玩就行。
但是假期前,溫郁的嬸嬸給他打了個電話。
說叔叔得了重病住院了。
根據這個世界的劇本,主角攻是烈士子女,母親早亡,小學時父親執行任務犧牲了。有一筆撫恤金,但是一直在叔叔手里。叔叔領養他后并不上心,一直放他在學校寄宿,零用錢少得可憐,他經常吃不飽飯,因此營養不良。
溫郁來此世界時正是大學,身上只有233。他看過劇本,知道叔叔不喜歡他,把撫恤金都花在自己兒子身上,還把父親的房子賣了,所以他大學四年也沒回去過,假期基本住謝俞白那兒。
但是親叔叔得了重病,又是國慶長假,于情于理都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