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衣服怪物穿得下嗎他站著靠著,頭頂連怪物的下巴都碰不到。
溫郁可憐兮兮的,看著讓人想狠狠欺負他。
但怪物這次沒打算把他欺負得太狠,寫“那就聽話。”
溫郁沒再拒絕,任由對方服侍。
對方把花灑摘了下來,溫度跟流速調合適了,就往溫郁身上淋。
溫郁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受到水流在淋他,怪物一定在視間他吧
熱氣把溫郁的皮膚蒸騰出漂亮的粉色,白里透紅的蘋果花一般嬌艷,烏發濕漉漉的,唇瓣還紅腫著,吐息香甜,活像只清純的妖。
怪物又情不自禁地吻了溫郁。
哪兒有妖混得跟溫郁一樣慘的,被人
怪物取了沐浴液,細膩泡沫不斷產生。
溫柔細致,照顧到每一處。
慢而斯磨。
溫郁哆嗦個不停,注意力集中在怪物手上,感受著自己是如何被人模透的。
每一處細節都被怪物弄得清清楚楚。
他自己都沒有那么細致地探索過。
他伸體都要記住怪物掌心的紋路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五遍還是第六遍了,怪物卻還想開始第七遍。
溫郁想哭,他有那么不干凈嗎
尤其粉色的地方總是被重點關照。
冼了一遍又一遍。
那不是髒東西,冼不掉的,不要搓了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
嗚嗚。
溫郁在上個世界就被測出來了,數值異于常人,全都在05以上。
他丞受不了那么多了。
“夠了”
怪物沒有停止,只遵循溫郁的心理想法。
給他更多。
久而久之,那個最脆弱的,數值高達10的地方,自然而然地,發生了一些喜聞樂見的變化。
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怪物寫“你想曜了。”
溫郁咬著唇,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他臉頰都紅透了,軟聲抱怨道“都怪你,你故意的。”
對方嗯了一聲,寫“抱歉。”
他確實是故意的。
他讓溫郁站好,沖沖泡沫,半墩下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怪物吃了多少。
終于溫郁堅持不住,再也站立不穩,重心一低,不小心座在了怪物臉上。
怪物一下子就鏯到了。
溫郁趕緊起開,又被對方扯回去。
怪物英俊的臉成了唯一的支撐點。
溫郁夠不著地,像一朵飄搖的花,經歷風吹雨打,哭泣著在沃土里扎根發芽。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冼完了。
擦干水珠,吹干頭發。
怪物關了燈,把溫郁放回被窩,給他打開了常聽的asr,調整音量,戴上耳機。
他就像溫郁肚子里的蛔蟲,想要什么,不用開口,馬上就能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