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半過去了,它打字“一個月后,克拉星的星都將會有一場秘密的慈善晚宴。長淵星系的高級領導人都會參加,或許你可以在那兒碰碰運氣。當然前提是你名氣夠大,能夠拿到活動方的邀請函。”
“你進入晚宴,我能幫你弄到一份出境文書。”
溫郁正思考著,薄宴的消息又來了。
“怎么不回我在干嘛”
離得太遠,感知能力削弱,他只能感知到偏強的情緒跟思維了。
薄宴怎么會知道他被溫愚玩了一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溫郁越想越氣,顫抖著打字“你也是個惡心人的賤貨,去死,都給我去死。”
接著就把薄宴拉黑了。
他一肚子火,決定先教訓教訓溫愚那個裝純的賤貨。
“來我房間,速度。”他給溫愚發了條信息。
“昨晚沒被玩夠嗎你要不要看看你后面有多少吻痕。”
“你懂什么我要折磨回去讓他哭著求我”
“別又反被人給玩哭了還不知道。”
“不用你提醒你閉嘴”
“好好好。”
溫愚很快就到了,微微喘氣“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溫郁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跪下。”
“我做錯什么了嗎”溫愚疑惑著,還是聽話地跪好了。
“脫。”
溫愚淡藍瞳仁里閃過一絲驚詫“什么”
“我要你全脫。”
溫郁居高臨下摁著他的腦袋“不照做,明天我一點精神值都不會給你,你就等著變成怪物吧。”
其實溫愚完全可以把溫郁按倒在身下把所有精神值奪回來,立場對換逼著溫郁脫光甚至是把溫郁給強制哭。但是他很配合地,執行了溫郁的命令。
他是很樂意給溫郁看的。
不過還剩了最后一條短褲。
溫愚俊美干凈,皮膚冷白,腹肌壁壘分明,其實還挺養眼的,如果他沒有對溫郁做那種事的話。
“繼續。”
溫愚深吸了一口氣,卑微地低著頭“那里太惡心了,會嚇到教授的。”
溫郁沒再強求,這個羞恥程度,應該已經夠讓溫愚無地自容了吧他現在肯定難受死了吧
但是因為裝傻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溫郁看著溫愚因為“難堪”低下的頭,總算消了點氣,還是當反派比較爽。
他倒要看看溫愚能裝到什么時候。
他用睡
眠眼罩把溫愚的眼睛縛了起來,又用領帶把溫愚的手反綁在身后,打了個蝴蝶結,這樣就不用擔心會被控制意識了。
他解了皮帶,褲子就有些松垮了,他準備暴打溫愚一頓,又不想自己費勁。
于是打字使喚那縷意識“你來,附身在皮帶上,我要你把他打得皮開肉綻,痛哭流涕。”
“抱歉,我不能接觸他,接觸他讓我感覺非常痛苦,有種燒灼感。”
“你,你是真沒用啊。”溫郁把通訊器關掉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