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愚的那個是要留給主角攻來那個的啊喂。
人魚的甬道特別窄,而且他根本無懼痛楚,只想強行占有,溫郁都要瘋了。
薄宴破門而入時,見到的就是溫郁被溫愚壓在沙發上干哭的場面。
像個破敗的漂亮小玩具。
令薄宴更生氣的是,感知到溫郁的想法是,好爽,并且想被人欺負得更狠些。
“滾開”
薄宴冷著臉,一搶打在溫愚背上。
溫愚撿起地上的煙灰缸朝薄宴砸去,薄宴躲避的瞬間溫愚已經穿好衣服近了他的身,奪走他的搶扔到一邊,隨后一拳打在了他下巴上。
薄宴啐了一口血,一把扯過溫愚的頭發就打斷了他的鼻梁骨,溫愚嗤笑一聲,快狠準地回擊,一拳砸下去薄宴的眼眶開始溢血。
“誰贏了,誰騎上去。”
兩人很快纏斗在一起,都是抱著置對方于死地的想法,打得十分血腥慘烈。
然而溫愚自愈能力已經很強了,再多傷口也能很快愈合,這樣持續打下去,薄宴必定會輸。
只有給溫愚致命一擊才行。
他不得已,露出了觸手。
溫郁看到薄宴觸手上的三排吸盤,瞬間想起發燒那晚欺負他的怪物,瞥過一眼的臉與薄宴的臉重合起來,那幽藍的眼睛讓溫郁瞬間聯想起了一切。
溫愚說過希文是觸手怪,希文確實在觸手怪“死”后開始行為異常。他并沒有找到觸手怪的尸體,溫愚吃觸手時也非常排斥,或許觸手怪根本就沒死,他寄生了希文又寄生了薄宴他的異能是能覺察他的心理想法
溫郁想罵人,可他癱倒在沙發上,完全沒力氣了,抬抬手指尖都費勁。
而沙發又開始弄他了。
“他們打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通訊器飄起來,自動打了一行字。
剛才打溫愚那一下快把它燒沒了,溫愚的血差點沒把他腐蝕掉,現在急需抱抱溫郁緩解疼痛。
打架的兩人根本沒注意到,溫郁正被沙發玩得直哆嗦。
“別弄我了。”
“我只是抱著你,沒有做別的,是你太敏感了。”
它確實只是抱著溫郁,可溫郁剛從溫愚身體里出來,這會兒稍微一點觸碰就能讓他崩潰。
沙發這么抱著他,他很快就有了尿意。
“別碰我了,我想上廁所了。”
“沒事,我就是廁所。”
“滾啊,死變態。”
“好吧,那你快去吧。”
溫郁腳尖剛沾地就一陣發軟,趔趔趄趄去了衛生間,通訊器還漂浮在空中看。
溫郁扶著墻,氣暈了“你夠了,滾出去”
“我怕你摔倒在廁所里,你看你站都站不穩。
我沒那么蠢。
溫郁顧不上它,只能趕緊解決順便清理干凈溫愚把他弄出來的東西。
通訊器停在一邊,紙巾飛起來替他擦干凈。
溫郁想到紙巾上附著意識,差點就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