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有關于余藍的熱搜都是秒撤的。
總覺得很不對勁。
涂渺渺沒和余藍有過接觸,但僅從這些年她的酒吧受到的非正常待遇來看,余藍不像是那種會對渣了她的前任心平氣和的類型。
更何況這個前任消失了這么久,一回來還帶了個和自己長得這么像的小孩。
任誰都會覺得怪異。
她不可能沒有反應。
“總覺得會出事。”涂渺渺喃喃自語,看著熱鬧火熱的酒吧,心中卻隱隱不安。
很難說,這個不妙預感是針對白蒔的還是針對她這個可憐酒吧的。
白萊還是個幼崽,到了睡覺的點就犯困,閉著眼睛摸到白蒔身邊,往她懷里扎。
白蒔將人抱起來,對著涂渺渺說道“我帶她回去睡覺。”
她暫時睡在涂渺渺那里。
涂渺渺的房子就在酒吧附近的小區,白蒔抱著白萊從酒吧出去,順著馬路走了幾步,突然腳步一停,轉身環顧四周。
傍晚時分,路上都是行人,而她的五官又頗為不俗,吸引了太多的視線,導致她也不知道剛剛察覺到的窺探是不是錯覺。
那道探究的目光明顯和被她的臉吸引過來的視線不同。
她皺了皺眉,沒發現什么異常,只能抱著白萊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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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門口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降下車窗。
有保鏢走上前來,彎下腰,低聲說道“余總,節目組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
余藍的目光還盯在白蒔遠去的身影上,面上沒什么表情,實則有些走神。
她看起來好像又長高了些。
不過也正常,當年白蒔才十八歲。
“白蒔小姐的信息也調查出來了,她和白萊的確是母女關系。”
余藍垂眸,淡聲道“父親是誰”
“這還未查到。”
“她的婚姻狀態是未婚,白萊的身份信息里父親一欄也未登記。”
未婚
沒有父親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指節,余藍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車外人聲嘈雜,車內卻陷入了寂靜,保鏢侯在一旁不敢吱聲。
過了半晌才聽到余藍的聲音,語氣依舊冷漠,但內容他卻有些沒有聽懂。
“你覺得那會是我的孩子嗎”
保鏢傻了。
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余藍皺了皺眉,都怪衛鶯總在她耳邊說一些蠢話,導致她都被影響到了。
“跟上去。”
車窗緩緩升起,余藍淡淡吩咐道“讓人去把城西的別墅收拾出來。”
“把一樓客臥改成兒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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