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姑瞪了她一眼：“這是愛之深，責之切！”
這丫頭，在這個大金主面前還不好好的推銷自己，真的是笨死了！
“是這樣的嗎？”小道姑道，“可是師姐，我覺得你愛我愛得太深了，我承受不起你這么深的愛。”
顧牧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小道姑，猶豫著對大道姑說道：“額，這個，是這樣的啊，我那個招聘要求里面，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就是觀念要開放，這個……”
“我們出家人四海為家，觀念非常的開放。”
大道姑很干脆的說道。
她們師姐妹兩個都涉世未深，她并不是很明白觀念開放是什么意思。
從字面上看，應該是一種比較灑脫的境界。
出家人追求的就是這種逍遙灑脫的境界，所以她認為觀念開放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額，那好吧，”顧牧道，“還有一個問題，你這位師妹有沒有成年？未成年我是不敢要的。”
要是和未成年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不管對方是不是愿意，都是違法。
現在的小孩子發育的早，小道姑的面相又偏嫩，他實在不能確定這個小道姑究竟有多大。
“你放心，師妹已經滿18周歲了。”
大道姑說著，又看了兩只手抵住臉頰賣萌的小道姑一眼，說道：“拂曉，你去將你的身份證拿過來，讓這位先生看一下。”
“好的，好的。”
小道姑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拿身份證。
在小道姑跑進去的時候，顧牧對大道姑說道：“那什么，來我這工作的性質，你對她說了沒有？可不要弄一個拐賣的罪名到我頭上。”
大道姑有一些心虛，說道：“怎么可能？她就是我師妹，我怎么可能拐賣她？去你那里做什么，我已經跟她說明白了，她自己也非常的樂意去，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顧牧放心了一點，說道：“那等會你用手機給她，我跟她單獨的聊一聊吧。”
“沒問題。”大道姑說道。
正說著，小道姑拿了身份證跑過來，一直伸到手機前置攝像頭前面，說道：“你看看，這是我的身份證，已經滿18周歲了。”
顧牧看到那身份證上面的年月日，果真已經滿18周歲了，但是也才滿18周歲幾天的時間。
他也看到了這個小道姑名叫拂曉，住址是北方某省某市某縣某鎮某村一個叫三霄道觀的地方。
看來還真是一個道姑，這一身行頭是她們的職業套裝，并不是cosplay愛好者。
感覺有一些怪異。
大道姑將手機交還給了小道姑：“你們自己聊吧，我回房做功課去了。”
他們修道人每天都有功課要做，到底有沒有用，誰也不知道，反正沒有得到科學的驗證，不過該做的功課還是每天都做。
她是三霄觀的傳承者，需要做的功課很多，只有將所有的功課都完成，才能達到一個非常精深的境界。
小道姑就沒有那么多功課要做。
小道姑喜滋滋的拿過了手機，一邊和顧牧保持著視頻聯系，一邊往自己的臥室過去。
路上她問顧牧：“聽說你那里很多好吃的，是不是啊？”
“額……”顧牧愣了一下，道：“是的，只要你會做，什么好吃的都有。”
“我可會做菜了！”小道姑得意的說道，“我12歲開始就做飯做菜，我師父都說我很有天賦，做的比外面賣的都好吃……”
一個被虐待的童工形象出現在顧牧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