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很同情自己。
她知道顧牧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一不小心就跳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中。
而且這個陷阱早就為他設計好了,他沒有辦法不跳進去。
可是她自己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啊。
“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她在心里默默的為自己辯解。
將身上清洗干凈之后,又回到房間,穿上了一件正常的衣服,這才下樓吃飯。
才往凳子上一坐,就感覺到了身體帶來的痛苦,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差一點就叫出痛來。
但是,被她咬牙忍住了。
在家族訓練的時候,比這更痛的傷也受過,這不能夠讓她示弱。
只是吃飯的時候,非常的不自在,坐在凳子上都覺得是一種折磨,折磨得她臉色都有些發白。
真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體驗。
這一切都被顧牧看在眼里,一開始覺得挺解氣的,但是到后來,竟然有一些心虛的感覺。
而看在周婉琪和郁芳的眼里,卻有一些恐懼的感覺了。
知道老板這段時間出去究竟發生了一些什么,為什么回來之后突然多出了一些別的愛好。
想一想,有那么長一段時間老板的身邊只有曉曉那一個女人,而曉曉的身體好像有毒一樣,碰上了就會流鼻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種情況下,老板要是有什么需求……
又不能夠找曉曉解決……
想到這一點,再看一看同桌吃飯的那兩個虎背狼腰的保鏢,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她們的腦海里,讓她們感覺到了深深的顫栗。
不能細思,細思極恐。
同時,還有一種對自己身體的擔心。
老板能夠對由衣這個看上去還像一個小女孩的人下手,有什么理由認為他不會向她們這兩個成熟的女人下手。
現在由衣所遭受到的痛苦,就是不久之后她們將要遭受的痛苦。
提心吊膽的吃完了那一頓飯之后,回到三樓的房間里,周婉琪和郁芳商量了起來:
“老板突然有了那種不良的嗜好,我們應該要怎么辦?”
“除了逆來順受,我們還能怎么辦?”郁芳嘆息著說道,“難道我們還能夠反抗嗎?”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反抗,不容易遇上一個有錢的老板,綁定了一張長期的飯票,她們需要做的是讓這張飯票的期限更長,怎么可能自己去撕毀這張飯票呢?
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我的意思是,我們需不需要購買一點潤滑液什么的東西,免得遭受那樣的痛苦。”周婉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郁芳點了點頭:“你這個提議很對,我們確實要有這樣的準備。”
想了一想,又補充道:“為了健康衛生,我覺得還應該買一個灌腸的東西……”
“灌腸?”
周婉琪愣了一下,首先想到的是現在離過年還遠得很呢,灌什么腸啊?做臘腸嗎?
那東西去商場買就可以了。
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郁芳說的不是灌豬大腸,而是自己使用……
于是說道:“這個應該準備,一個不夠,起碼要買三個,給由衣也買一個。”
“干脆還是買四個吧,”郁芳說道,“等到阮曉雯那邊的事完了,她也會回來,也用得到。”
說這事的時候,兩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