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喜歡一個人,就能夠接受跟他睡,如果不能夠接受跟他睡,那就說明還不夠喜歡。
這就是顧牧要向蘇綺表達的觀念。
——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陪我睡覺吧。
——什么?你不想跟我睡覺,那就說明你并不是喜歡我,說明你現在說的這些都是在騙人。
——你自己惦量著辦吧。
蘇綺被顧牧這種說法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搖著頭說道:
“顧總,我并不能夠接受這樣的說法,我覺得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應該將最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那個神圣的時刻。在這之前,做出一些過界的事情,那是不自愛,也是對自己這一段感情的不負責任。”
她立的就是白蓮花的人設,可不想破了這樣的人設。
她比較了解華夏男人的劣根性,自己花心能夠有著各種理由,可是不能夠接受自己的女人花心。
他們希望自己遇上的女人,勾勾手指就能夠爬上自己的床,但同時又看不起那樣的女人,不希望和那樣的女人結婚,覺得她們非常的隨便,很容易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們希望自己遇上的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很隨便,像西方國家那些開放社會的女人一樣,但是又希望自己娶的老婆像古代穿越過來的女人一樣,三貞九烈。
而且越是土鱉的男人越有這樣的想法。
那些文化程度高,看起來像是見過大世面的男人,哪怕是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可至少嘴上不會那樣說。
而顧牧在蘇綺的心目中,無疑就是一個土鱉。
她費這么大的功夫,可不是為了做土鱉的情人,而是為了做土鱉的妻子,是離婚后可以分家產的那種,當然要守住自己的人設。
就算是暫時不被顧牧接受也不要緊,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在可以很方便的接觸到顧牧的情況下,能夠將顧牧給套牢。
——連一個土鱉都搞不定,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顧牧搖著頭說道:“你這種想法就錯了,人生在世,就應該及時行樂,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也許明天走在路上就被車撞上呢?很多應該體會的美好,都沒有來得及體會,就告別了這個世界,那豈不是太遺憾了?”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蘇綺的一只手,說道:
“你是我很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孩子,你很漂亮,我不希望你的美你的青春就這樣白白的荒廢掉,你不應該被那些腐朽的條條框框給束縛住,應該享受一下身體給你帶來的愉悅。”
蘇綺有些慌亂,將手從他手上抽出來,站了起來,說道:
“顧總,你不要這樣子,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現在已經喝多了,我要回去了,再見。”
匆匆忙忙就要走,卻被顧牧一把拉住,把她推倒在了床上,說道:
“今天你就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吧。”
他已經失去耐心了。
都有這么多錢了,憑什么還要像一個舔狗一樣的讓著女人啊?
要是在以前,他不介意慢慢的熬著這個女人,反正他自己又不缺女人。
可是知道汪永源要拿他的身體做換腦手術之后,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活多久,也就失去了跟這個女人熬下去的興趣。
趁著自己還活著,好好的享受吧。
他今天就要將這個女人給睡了。
如果這個女人事后不滿,他大可以解釋為自己喝多了酒后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