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和蘇綺被池胭胭安排在那一座宅院靠東的房子住宿,那里有幾間房,都是以木質結構為主,看上去古樸典雅,有點像一些旅游景區的客棧。
不過電還是通了的,臥室里面有著大電視,也有著空調。
“這里挺漂亮的。”蘇綺洗完澡后,躺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面,對顧牧說道。
“田園牧歌一樣的生活啊,”顧牧笑著說道,“在城市呆久了,來到這樣的地方放松一下,確實挺不錯的。”
這里確實是田園牧歌一樣的生活。
古色古香的木頭房子,蔥蔥郁郁的牧場,清新的空氣,寧靜的環境。
這邊的天很藍,云彩也很潔白,漂亮的就像一幅畫。
這一切都充滿了詩意。
但是這詩意,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堆積出來的。
非洲那邊他們去過的一些地方,那才是原生態的農村,一點都不美好,只有貧窮,到處都是臟、亂、差。
顧牧也記得以前老家的農村,如果只是拍下幾張照片或者是坐在車上往窗外看一眼,可能還會有一點田園野趣。
可是生活在那里,卻是一點詩意都感受不到,只能感覺到貧困和絕望。
也許,就算是在這一座牧場,在那些雇員眼里,這些他們看起來美麗的景色,也只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早已經變得不美麗,甚至是他們早已經厭倦的一個地方。
不過此刻的顧牧能夠體會到那樣的心情,作為一個已經擺脫了貧困的游客,這里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舒適。
他想著,以后要是躲過了那一劫,倒是可以經常來這邊休閑。
“我也喜歡這里,”蘇綺說道,“如果哪一天我懷孕了的話,我希望能夠在這個地方養胎,應該是很不錯的選擇。”
聽到她說“懷孕”話題,顧牧心里一緊,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
現在他可不想要孩子。
也不想要老婆。
換腦的這個劫都沒有躲過,要是以后真的被汪永源給換了腦,老婆變成了別人的老婆,孩子也變成了別人的孩子,想起來就覺得膈應。
這是他沒有辦法忍受的。
出國也有了一二十天了,在這期間差不多夜夜操勞,每個晚上和蘇綺都有著深入的交流,甚至還不止一次深入交流。
可是這些天就沒有發現蘇綺的大姨媽來到。
一開始他并不是很相信蘇綺說的自己是在安全期,可是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看到對方的姨媽來訪,終于相信她一開始說的是真的了。
也許,他問那個問題的時候,蘇綺的姨媽才剛剛離開呢。
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來訪?
按照所謂的前七后八的數據,前七早就過了,危險期也早就過了,現在應該到達了另外一個安全期。
不過他也不敢很確定——萬一不準呢?
所以,當天晚上啪啪啪的時候,他還是選擇了體外,免費給蘇綺提供了一份做面膜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