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左擁右抱,帶著蘇綺和嫣然進入到VIP廳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等在那里了。
他們也有各自的女伴,這是賭場免費提供的。
左京生以前是一個黑道老大,說出名字來很多人都會嚇得顫抖,是一個兇神惡煞一樣的存在。
可是來米國這些年,現在的他已經變得非常的佛性。
以前身上掛著的是大金鏈子,現在掛著的是檀木做的佛珠。
穿著唐裝,剪著寸頭,留著胡子,手上還拿著一把折扇,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黑社會老大,更像是一個國學家。
當然,事實上他現在也對國學有了一定的研究,家里的小孫女都讓她開始念弟子規了,他自己也買了幾本《xx說論語》、《xx說老子》來看,還有了一些自己的見解,已經散發出濃厚的大師氣息。
他叫的一個女伴,真實年齡不知道多大,但是身高不到1米5,又長得一副娃娃臉,看上去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一樣。
站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他的一個書童。
向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穿著非常的正經,給人的印象就是精明干練。
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是一個胸大腰細的美女,領口開得很低,甚至讓左京生都忍不住時不時的去偷看一眼。
顧牧左擁右抱的進來之后,這兩個人都迎了過去,握手寒暄。
雖然顧牧在這三個人里面年紀最輕,可誰叫他有一個超級富豪的爹呢,在這里反而是最受尊重的一個人。
左京生和向宇的恭維,讓顧牧頗有一些飄飄然。
雖然他知道這樣的恭維是沖著他身后的汪永源來的,可畢竟是著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在三個人愉快的斗地主之時,左京生就感慨的說道:
“這斗地主就是我們的國粹,里面有著很大的哲學。人人都想當地主,因為當上地主了,就擁有著額外的資源。但是只有少部分人能夠當上地主,剩下那當不上地主的多數人怎么辦呢?就只有聯合起來斗地主了。把地主給斗垮,然后他們就可以分到屬于地主的財富。”
這一場牌,他叫了地主,然后笑著說道:“不過,掌握更多資源的地主,可不是那么好斗的。”
“左老板,你不要小看勞動人民的智慧,”顧牧笑著說道,“咱們的國家,可是把所有的地主都給斗垮了。”
“那又如何?”左京生道,“不過是又培養出一批新的地主,然后一群泥桿子再來斗他。”
他們賭的對他們的兌換的籌碼而言,不算是很大,因為這個場最小的籌碼是一萬美金一個,基點也就是一萬美金,叫地主就是一萬、兩萬、三萬這三個選項。
只不過各種翻倍都有,如果炸彈比較多的話,輸贏也就不小了。
第一場左京生三萬叫了地主,結果在顧牧和向宇這兩個農民的夾擊之下敗了,輸了六萬美金。
下一局,地主卻是被顧牧給叫了。
左京生又發表他的高論:“這斗地主時的局勢輪換,就和咱們國家的歷史一樣,興亡更替,你方唱罷我登場。昨天是敵人的,今天是盟友,昨天是盟友的,今天又可能是敵人。”
向宇嘴上沒有說什么,心里卻想著:“你想多了,今天你就只有敵人,沒有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