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來到米國已經有了半年多的時間,他早就已經獲得了這個國家的公民身份,不只是擁有綠卡而已。
華夏的金融騙子,到了米國會過得很好,華夏的法律制裁不到他們,米國也不會制裁他們。
這是一個金融騙子以及貪官子女的樂土,在這一片土地上,他們確實是享受著很大的自由。
華夏很多紅通犯人就大搖大擺的生活在這一片自由的土地上。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選擇成為這個國家的公民。
對于擁有幾億美金身家的他來說,基本上擁有了選擇去任何一個國家定居的能力,實現了真正的財務自由。
只不過他現在也才三十多歲,并不想就這樣混吃等死,還是想著在這個自由的世界有一番作為。
他以前雖然在米國也呆了幾年的時間,可那時候是在留學,那時候他也是一個窮逼,雖然家境在華夏國內算得上是比較好的,然而供他留學差不多就已經花盡了家產,留學的生活費用都要靠著他在休息的時間洗盤子掙來,妥妥的就是一個社會底層的人,也接觸不到多有身份的人。
現在他已經是身家幾億美金的富豪,要擴展在這個國家的社交空間,自然也不好找以前一起洗盤子的那些同事,或者社區大學的同學,在他的眼里,那都是一些不體面的人。
他要找當然是找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人和他不是一個圈子,沒有辦法擴展,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個麻將外交的策略。
利用打麻將,結識一些華人圈里的大人物。
而且他還有一個標準——那就是身家至少得過億美金,才有那個資格和他一起打麻將。
一開始他是利用幫他洗錢的幸運星酒店賭場VIP廳來結交人,輸了1000多萬,認識了那么幾個真正的有錢人后,就不在賭場玩了,而是自己組牌局。
打麻將這事情有輸有贏,反正來了幾個月,麻將場也開了幾十次,總的算起來并沒有輸。
就這樣也漸漸的認識了一二十個華人富豪,其中多半都不是米國人,有國內來的,也有別的國家的華人。
在西方他那一套吃不開,他還是覺得華夏最好混,那里有一大片韭菜園,收割起來太容易了,來錢最快。
所以他要結交這方面的人。
他現在還沒有找準下一個投資方向,如果有了一個好的投資方向,也不是不可以重新回到華夏。
反正団貸這家公司他都已經做出了切割,公司都轉讓給以前的兩個心腹了,就算是爆了雷,也是他離開之后的問題,不關他什么事情。
他是一個干干凈凈的商人,以后找準機會重出江湖并不是不可以。
他和左京生也打過幾次的麻將,算是一般的朋友。
雖然左京生在米國活得非常的佛系,不過唐林知道這家伙在華夏國內還有一大幫徒子徒孫,以后說不定還用得上,所以保持著友誼。
這一次接到左京生的電話,聽到說顧牧來到米國,問他要不要一起組個局打打麻將,他頓時就心動了。
顧牧的名字出現在網絡上的時候,唐林都已經出國了,不過唐林很關注國內的事情,經常上網瀏覽新聞,了解時事,所以他也知道了這個人。
雖然他內心里看不起顧牧這樣的富二代,但是并不表示他看不起顧牧的背景人脈。
汪永源可是一個很厲害的老頭,有著他做夢都想擁有的人脈關系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