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請幾個設計師,設計一些潮牌,賣一些中檔的服裝,看起來利潤挺高的,可是推廣費用一扣掉,也就賺不了多少錢了。”
莉莉婭皺著眉頭,想了一想,說道:
“公司到了我的名下之后,一年大概也就賺個一兩千萬美金吧,連我一年的零用錢都不夠。”
顧牧聳了聳肩。
雖然他現在也算得上是有錢人了,可是一年一兩千萬美金還不夠賺零用錢的,還是讓他覺得很是奢侈,想不明白一個女孩子一年怎么能夠用掉那么多錢。
——難道是包了很多鴨子嗎?
要不然他都不能夠理解那么多錢是怎么花出去的。
反正他是花不了那么多錢的,他也無法想象一年怎么能夠用掉那么多零花錢。
不由得暗自嘆息,自己還是一個不合格的富二代,在莉莉婭這種真正的富二代面前就是一個土鱉兼窮逼。
指導著顧牧打麻將的蘇綺聽到這樣的對話,心中不由得一酸。
她想要追求的生活,人家輕輕松松的就能夠獲得,僅僅只是因為投了一個好胎。
她卻付出了尊嚴,付出了身體,付出了青春,付出了自己所能夠付出的一切,但還是沒有過上那樣的生活。
這個世界可太不公平了。
這也讓她生出了一些嫉妒之意。
這也使得在下午的麻將中,她和左京生頻頻聯手,甚至有一點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開場沒多久,莉莉婭的一千萬籌碼就輸掉了,只能再兌換一千萬的籌碼。
一旦瘋狂的作弊起來,唐林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頻頻的輸錢。
大把的籌碼都到了左京生那邊。
甚至從賬面上來看,顧牧也開始輸了。
打到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唐林也再一次的兌換了一千萬美金的籌碼,很郁悶的說道:
“我從打麻將來,沒有哪一次運氣像今天這么差過。”
顧牧手中一千萬的籌碼也輸得差不多了,也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一個人運氣差也還算了,怎么我們三個人的運氣都差?不是說剛學打麻將的人運氣會很旺的嗎?”
左京生很是得意,笑著說道:“那可能是你們昨天晚上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讓運氣變得不好了。我這個人就不一樣,現在每天早晨晚上都要聽佛經,有菩薩在保佑我。”
他現在頭發很短,跟和尚差不多,手腕上脖子上掛的都是念珠,說一句菩薩保佑他也說得過去。
莉莉婭伸手在脖子那里拽了一陣,從兩堆白花花的肉里面拽出來一個銀色的十字架,疑惑的看了幾眼,指著上面的人問左京生:
“我戴了這個,為什么他不保佑我贏錢呢?”
左京生哈哈大笑,說道:“這是華夏麻將,你帶的這個聽不懂,咱們華夏的語言沒有辦法保佑你。”
蘇綺心忖:“你念的菩薩也不是華夏的菩薩,他也未必能夠聽得懂華夏的語言。”
莉莉婭卻不大了解這個,對左京生說的話信以為真,說道:“以后我要買一個菩薩,打麻將的時候就戴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