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就叫做會做人。
以后顧牧要接管的可是1000多億的資產,雖然現在那些資產也有人在管理,但是,沒有一個算得上是顧牧的自己人。
他有必要培養一些自己信得過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掌握那一筆龐大的財富。
而第一投資公司,就是培養那些顧牧的自己人的搖籃。
這一筆錢,范菁認為出得很值。
發了開工利是之后,顧牧和范菁在經理室談了一下午的話。
顧牧向范菁說了蘇綺出車禍的事情,并且跟她說,如果蘇綺的父母找過來要賠償的話,可以給予一定程度的賠償。
蘇綺并不是在上班的時間,也不是在上下班的路上出的事情,第一投資公司可以不去理會。
但是撞死她的是一個開皮卡的司機,未必能夠賠償多少錢,顧牧覺得她父母可能會找到公司這邊來。
不管什么理由,他覺得都應該給予一定的補償。
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這條人命的離去,跟他也有著很深的關系。
“畢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不管是做給死的人看,還是做給活的人看,我們都應該要表示一下。”顧牧這樣感慨著說道。
他的話倒是讓范菁很為觸動,覺得顧牧雖然是一個標準的渣男,而且是一個品位很低下的土鱉,但是至少有著商界難得的人情味。
這樣的性格雖然很難成為一個合格的商界領袖,但是對于員工來講有這樣一個寬厚的老板,也算是一種幸福。
“大概能夠給到什么額度呢?”她問道。
“1000萬以內,隨便他們開口,要多少就給他們多少。”顧牧說道。
“如果是1000萬以外呢?”范菁問道。
“那就公事公辦吧,走法律程序,該給多少就給多少,不該給的就一分都不給。”顧牧說道。
范菁點了點頭。
她比較認同顧牧的這種表態。
可以寬厚,但是不能夠無止境的寬厚。
要是蘇綺的父母要價超過了1000萬,那就是在訛詐了。
對于這樣的人給的再多他也不會感恩,覺得是應該給的,那還不如讓他們徹徹底底的明白,應該給多少。
也讓公司的那些員工看明白,公司也是有著自己的底線,并不是有錢就可以讓所有的人都來訛詐。
另外顧牧還談到了這一次出國之行的事情,非常的遺憾,很多商業方面的東西都是蘇綺在幫他處理。
現在蘇綺走了,顧牧對那些東西又相當的不熟悉,這也讓他感到很郁悶。
他拿出了池胭胭的名片,對范菁說道:“我這里有金山投資公司總裁助理池胭胭的聯系方式,你看看誰適合接手蘇綺的工作,讓她和池胭胭做一個對接,從池胭胭那里拿到金山投資公司那些資產的資料。”
“你覺得由衣怎么樣?”范菁問道。
在人才方面,她還是有著一些偏見,覺得西方的比東方的要好,國外的比國內的要好。
由衣雖然是東方人,可是她不是華夏人,而是比華夏更早進入現代文明的島國人,而且學校在那邊也屬于名校,所以范菁認為她更適合替代蘇綺,成為顧牧這邊對接金山投資業務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