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晚上,發生在異國他鄉的一場征戰,讓他感覺到身體好像要被掏空一般。
痛并快樂著。
第二天早晨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忘記了多數的細節,只能夠記住確實是挺快樂的。
在那一個晚上,他體驗了不同的快樂。
但是也很累。
特別是那個坐地吸土的女人,身體里面好像安裝了一臺榨汁機,把他這昂揚七尺之軀當做了大豆,攪和著攪和著,就炸出一股股的豆漿出來。
索取不休,欲罷不能。
要不是這段時間他很認真的在鍛煉身體,大概現在已經起不來了,只能永遠的活在別人的心中。
這一個晚上運動過度,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體酸痛,真的不想起床。
這一段時間良好的生活規律已經讓他形成了生物鐘,到了那個時間就自然的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才早晨五六點鐘,本來不想起床,但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起床了。
那幾個女人都已經走了,但是什么時候走的他并不知道。
他起來就在房間里面練習了一段時間的元靈宮體操,做完之后,感覺到身體舒適了很多,這才走下樓去吃早餐。
這邊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他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丁怡還在睡覺。
丁怡從來不起早床,她相信漂亮年輕的女人都是睡出來的,所以她一天用在睡眠上的時間挺多的。
一直到了上午十點左右,她才睡醒過來,慢吞吞的梳洗打扮,吃過早餐,這才開始撤退。
來的時候帶了200個人來,去的時候那支車隊也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車隊的車輛就開始慢慢的減少。
完成了任務,那些人就要回到各自的家。
等車隊開到丁怡家里的時候,又只剩下了他們出發時的那些人,還少了一個莉莉婭。
這個時候莉莉婭還在歐洲。
她在接手了那個慈善基金會之后,還接受了歐洲媒體的采訪,表示以后的慈善方向會注重在非洲那邊。
30億美金的慈善基金,那也是一個很大的盤子,在她接手之后,并沒能馬上就回到米國,而是接受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道從哪里得知消息的各種環保組織人權組織的圍追堵截,就是要從她那里化一點緣。
因為慈善基金也有它的硬性規定,那就是一年必須要拿出一部分錢用作慈善用途。
能夠獲得避稅的資格就必須要承擔一部分的社會責任,要不然誰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讓那些打著慈善為名的基金會,取得避稅的資格。
而那些找上來的組織就是一些職業慈善者,靠著慈善來謀利,他們當然希望能夠從這個新的慈善基金掌門人手上獲得一些錢。
雖然他們知道這樣很難,資本家的算盤打得比他們更精。
但是萬一成功了呢?
以慈善為職業的人,從來都是不要臉的。
莉莉婭可沒有將自家的錢交給別人的想法,但是她也知道那些人一個都得罪不了,要避開不見,不知道會惹出什么亂子來,只能夠每一個都婉言謝絕,借口才接手這個慈善基金,不熟悉操作,以后再說。
用了幾天的時間,才將那些人給打發掉,這才上了飛往米國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