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會出現在他還活著，汪永源也還活著的情況下。
他發微信給了那個網絡作者，問他現在的訂閱怎么樣。
過了一會兒，那個網絡作者發過來一張作家助手的后臺截圖，顯示的總訂閱是九萬多，均訂已經達到了4000多，而單章最高訂閱已經有了7000多。
“首訂過萬有那種可能，”那個網絡作者喜滋滋的說道，“晚上八點到十點還會有一波訂閱增長，正常情況下應該可以首訂過萬。”
現在還只是中午，這個可能并不是不存在。
首訂過萬指的是上架二十四小時之內單章最高訂閱過萬，并不是均訂過萬。
很多人不會全部訂閱的，有的只訂一個第一章就接下來看盜版了，有的會跳著訂閱，看章節名哪個吸引自己就來訂閱。
有的則是看盜版，偶爾正版訂閱一下。
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看著看著就覺得寫得沒有意思了，棄了書。
所以，單章最高訂閱一般情況下都會比均訂要高出很多。
越到后期，差別越大，有時候和均訂比起來甚至是幾倍的差別。
他寫過幾本精品，當時首訂過萬的一本都沒有，甚至首訂過5000的也沒有過一本。
如果這一本書首訂能夠過萬，內容不崩的話，幾個好的推薦推過去，一書封神也大有可能。
顧牧對這件事情很上心，到吃晚飯前又問了一下數據，那個網絡作者傳過來的截圖，總訂閱已經有了13萬多，不過因為又出現了5個盟主的打賞，他又加更了五章，均訂增加的并不是太多，現在的均訂是5000多，而單章最高訂閱已經有8000多個接近9000了。
現在這時間也只是晚上七點，還有5個小時，單章24小時最高訂閱上萬，并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在他的持續關注之下，那個網絡作者也給他多次傳過來訂閱截圖。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傳過來的訂閱截圖，均訂已經上了五千六，單章最高訂閱也有了九千三。
晚上十點傳過來的訂閱截圖，均訂已經達到了六千二，單章最高訂閱突破了一萬，達到了一萬零幾百。
那個作者很激動。
終點一年首訂能夠達到上萬的并不多，除了那種數據運營出來的之外，基本上都會成為爆款。
現在加上兩個白銀盟和一個黃金盟帶過來的死收藏，他的總收藏是十五萬多，現在看來，收訂比還是挺高的。
首日單章最高訂閱能夠上萬，慢慢的寫下去，均訂過萬甚至一書封神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
終點的讀者還是比較認筆名的，只要將這個筆名經營得好，以后的收入，可不止是這本書的幾百萬可以比的。
到凌晨零點的時候，顧牧又收到了他傳過來的截圖，首日發表上架章節二十五章，總訂閱達到了十七萬多，均訂近七千，單章最高訂閱接近一萬二。
這個成績，已經非常的牛逼了。
他將這個數據傳給了池胭胭，然后很滿足的睡覺了。
這一仗，對他而言非常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