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由衣的請求,跑步的時候,王強和屈勇這兩個保鏢離他們的距離就沒有那么近了。
他們一早就知道,由衣也是汪永源請過來的一個貼身保鏢,有她在顧牧的身旁,確實不用跟得那么近。
而且這一大片范圍都屬于早乙女家族的勢力范圍,安全上也基本上沒有什么問題。
在跑步的時候,他們這兩個保鏢跟顧牧已經拉開了上百米的距離,不過真要出現什么狀況,想來由衣在顧牧的身邊也能做一定的抵抗,然后他們就可以在這個抵抗的時間內跑到顧牧的身邊。
當然,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狀況。
顧牧不知道由衣有什么話想要跟自己說,他覺得有由衣現在的狀態有一些奇怪,回到島國之后好像就變得輕松了很多的樣子,也想知道由衣有什么話要對他說。
對于由衣,他的心情是比較復雜的。
因為一方面由衣救了他的命,另外一方面,這個妹子又是汪永源派過來監視自己的,這讓他想到就非常的不爽。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他對由衣并不是多么的友好,有時候會在她的身上發泄自己的不滿,甚至有些行徑非常的不人道。
雖然他能夠因為那些行徑獲得的一種近乎變態的愉悅,但對由衣絕對是一種傷害。
可是由衣從來沒有對他表現過怨恨之情,每天都還是那樣的謙卑,都是那樣的乖巧聽話,讓他在正常狀態下心里都會產生一些愧疚。
跑了的一段距離之后,顧牧笑著問道:“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連王強他們都不能夠知道。”
“顧先生,我要像你說一聲對不起,”由衣說道,“這幾個月來,我有一件事隱瞞著你,利用了你的善心,我要誠摯的向你道歉。”
顧牧聽到她這樣說,愣了一下,不知道由衣這是什么意思,笑著問道:“你什么事情需要向我道歉,我怎么不知道?”
“其實我來到你身邊,是抱著不純粹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找一份工作,在這上面我欺騙了顧先生你。”由衣很認真的說道。
“那是為了什么?”顧牧目光閃動。
“是這樣的顧先生,我其實是奉了家族的命令接近顧先生,來保護顧先生你的。而我們家族讓我這樣做,那是因為當年金融危機的時候,顧先生你的父親汪先生幫過我們家族,他覺得你現在的處境不安全,需要有一個女孩子貼身保護,又怕引起你的反感,所以就讓我來承認這樣的角色。隱瞞了你這么久,真的十分的抱歉。”
由衣說著,還向顧牧深深的鞠了一躬。
顧牧呆在了那里。
他倒不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情而震驚。
他一早就從凱琳娜那里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他沒有想到由衣會向他坦白這件事情。
他不知道由衣向他坦白是有著什么樣的目的,是不是有著另外的一個圈套在那里等著他。
他不是那種千年狐貍,玩不了這種太過高深的東西。
腦袋里面有一些混亂,跑了十幾米遠,然后才說道:“保護我,那是一件好事情,怎么我父親會怕引起我的反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