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牧他們到的時候都已經比較晚了,派發完糖果,夜幕早已降臨,他們只能夠就住在那一座城市。
確切的講,這座城市是屬于敵人的地盤,因為實際上掌控著這一座城市乃至這一大片地盤的,是另外一個總統競選人的家族。
甚至很有可能,針對顧牧的那一次襲擊就是有這個家族的配合。
可是在已經比較晚的情況下,顧牧他們也不方便離開,只能夠由著重兵護衛,包下了某一個酒店住下。
然而實際上,顧牧并不住在那一個酒店,而是和趙佳佳一起偷偷摸摸的住在一個偏僻而簡陋的小酒店。
那小酒店在他們住進去之前,已經混進去了他們幾十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這一覺,一群人住的都很不踏實。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佳佳問顧牧:
“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家為什么要對這片土地那么感興趣,冒這么大的風險還要來幫助一個人競選總統,還承諾50億美金的投資,這值得嗎?難不成你爸想的是要讓桑托斯成為總統之后,改變這個國家的法律,慢慢的將權力移交到你身上,讓你來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
她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因為在很多華夏人心目中,再多的財富都比不上至高的權力,哪怕是在一個貧窮的小國家做總統,也比在一個大國做商人更為自在。
更不用說很多華夏人擁有的皇帝之夢了。
“不是這個原因,”顧牧苦笑著說道,“做總統要帶著一個國家的人致富,那么大的責任,那得是一件多么累的事情?要操心的事太多了,瘋了才會想做那樣的事情呢。”
“那是為了什么?”趙佳佳好奇地問道。
顧牧猶豫了一會兒,才低聲對她說道:“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這里的土地下有黃金,有著很多很多的黃金。”
趙佳佳沖他翻了一個白眼:“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么機密的事情呢!什么土地下有黃金?華夏的土地下就沒有黃金嗎?只要老百姓勤勞,哪里的土地下都會有黃金。”
在她的心中,顧牧所謂的土地下有黃金,只不過是一種抽象的說法,比喻而已,所以她非常的不以為然,覺得顧牧這就是在消遣她。
“華夏的土地下能有什么黃金?”顧牧不屑的說道,“咱們國家的黃金儲量加在一起也就那么點點,跟這里的根本就沒法比。”
趙佳佳愣了一下:“黃金儲量?你說的是什么鬼啊?”
“黃金儲量就是黃金的儲量啊,”顧牧說道,“土地下有黃金,也要和儲量掛鉤才算,一噸兩噸也是黃金,千噸萬噸也是黃金,這差別可大了。”
趙佳佳已經完全搞不明白顧牧這屬于什么樣的修辭手法了,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問道:
“那你覺得這個國家土地下的黃金儲量有多高呢?”
心里尋思著——難道他的意思是這里的土地很肥沃,能夠讓糧食畝產萬斤以上嗎?
顧牧又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把嘴貼到她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跟她說道:“我爸跟我說的,那里已經探明的出了黃金儲量,比蘭德金礦的總儲量還要高。”
趙佳佳當然聽說過蘭德金礦,那是這個世界上目前已知的最大儲量的金礦,而且是一個超級金礦,已經挖出來的黃金有三萬多噸,據說儲量還有一點八萬噸,可以挖掘很長的時間。
那一座金礦,現有儲量占全世界黃金總儲量的52%。
那屬于一個金礦可以吊打全世界所有金礦的超級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