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認為我會因為這么蠢的招數吃醋”宋簡一眼識破了顧知言。
前世,他曾說過有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常居歐洲,來到別墅后,和薄云璟的眼神交流又不一般,宋簡便猜到他們倆早就認識。
顧知言演了半天,潦草收尾。
他很沒勁地聳聳肩,“跟你這種聰明人相處真累。”
“你怎么不說是你太笨了”
“那也有可能是你根本沒有多在乎薄云璟,才能表現得這么鎮定。”顧知言立即懟回去。
然而下一秒,宋簡連反駁都不曾,轉身就要走。
顧知言愣了愣,連忙叫住,“你不是要找他聊天我走。”
“你等等,我回去找個趁手的工具。”宋簡莫名其妙扔下這一句。
顧知言沒猜到他要做什么,直到宋簡拎了個棒球棍從房間出來。
“不是你說我不在乎薄云璟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憤怒。”
棒球棍在掌心里掂了兩下,宋簡沖著顧知言就揮了過去。
“啊”
他大驚失色,忙不迭折身返回房間,想找地方藏起來。
結果不偏不倚,薄云璟在這時開了門,他險些撞進他的懷里。
為什么說是險些呢
薄云璟怎能讓他碰到,反射性避開了,然后,顧知言的腦袋“咚”一下撞到了墻上,疼得他頓時眼冒金星。
我擦啊
這節目是不是克他啊怎么剛來就掛彩
顧知言還沒來得及痛呼,就被宋簡揪住了后衣領,像拎小雞似的將他往后扯。
“別介,你這樣搞得我很沒面子的好不好”
宋簡未發一語。
將棒球棍的頂端抵在他后腦勺,然后才懶散出聲,威脅地問他有沒有試過腦袋開花是什么感覺。
誰能想到宋簡這么兇悍,連剛認識的人他也好意思痛下毒手。
顧知言完全不懷疑他能否干出這事兒,趕緊向薄云璟求助。
薄云璟全然不知發生了什么,剛洗過澡的他,發梢還在往下滴水。
宋簡不經意間瞥去,看見小水珠順著堅毅的下巴滑入衣領里,沒入隆起的胸肌,不安分極了。
嘖,畫面香艷得很。
移開視線,宋簡細數了一遍顧知言的罪行。
聽完之后,薄云璟的面色瞬間陰沉幾度。
還好意思讓他救他
今天不給他來個混合雙打,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規矩。
“來,交給我。”薄云璟示意宋簡把棒球棍給他,“我認識他時間長,我好意思動手。”
顧知言“”
聽聽,37度的嘴里怎么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佯裝委屈抽了下鼻子,顧知言哭訴地說“我還不都是為了你要不是看你孤寡多年,作為朋友的我用得著如此心急嗎”
宋簡從這句話里捕捉到關鍵信息。
孤寡多年
他禁不住笑出聲。
“薄云璟,難不成你還是個母胎單身”宋簡饒有興致地問。
快三十歲,有顏有身材還有錢的男人,想往上撲的人多得是,這得多么潔身自好,才能做得到
男人雙唇抿緊,一時無言。
如果現在給他一根針,一定要把顧知言的嘴巴給縫上。
顧知言回眸偷瞄了眼他的反應,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尷尬輕咳道“薄哥他25歲之前專注于學業,在此之后又忙事業,哪像我們這些人似的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
“你倆認識多長時間了”宋簡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