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忍者學校的畢業生已經統計好了。自來也你也要帶班……”
自來也一聽扉間讓他帶班,頭都大了!
【我要是帶班,不就不能自由自在的去取材了?雖然現在玉子總是跟著我,也不是很容易去取材。但是我為什么要帶著三個小電燈泡在身邊啊?我和玉子兩個人,不是挺好的嗎~】
自來也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二代大人,您可饒了我吧!我哪里是當老師的料啊?教他們寫嗎?會誤人子弟的!而且我現在的任務很多啊!不適合帶新生啊!”
這要是不提寫還好,一提寫扉間就來氣!
扉間:【誤人子弟?你還知道誤人子弟?你、臨也,還有那個專門些男人和男人的家伙,木葉的風氣都被你們這些寫小黃油的給帶壞了!】
扉間一臉淡漠,“自來也,你的新書我看了。不太適合發行,先壓著吧。修改修改再說……”
自來也一聽此言,頓時就是一臉死灰。倒是旁邊的玉子偷偷地笑了。
對于自來也來說,成為偉大作家路上最大的攔路虎,無疑就是木葉審查部門了。
這個部門從工商領域到文化產業,無一不包。這是當初臨也提出“經濟發展和精神建設,兩手都要抓”的產物。
經濟要發展,文化要進步,但是前提是必須在我們的控制當中。
所以,自來也的書就經常性的在書店中失聯。
……
自來也一到木葉酒館,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
有的叫道,“自來也,你的新書又被封了!”
他不回答,對柜里酒保說,“溫一瓶賤男春,來一盤護額傳說。”便排出九張火之國紙鈔。
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寫小黃文了!”
自來也睜大眼睛說,“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的書在書店被查封,都被警備隊的運走了。”
自來也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擦邊球不能算黃……擦邊球!……作者的事,能算黃么?”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紳士固窮”,什么“工口”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酒館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終于輪到我抄魯迅了~我抄魯迅,和你周樹人有什么關系?)
……
在封書這個大殺器的威脅下,自來也屈服了!
不就是帶孩子嗎?我非得帶著他們去偷看女澡堂不可!你等著吧!
實際上,讓自來也帶這個班,還是臨也私下里和扉間說的。
扉間沒有問為什么,因為這些年他已經品出了很多東西。
沒有人能夠不犯錯誤,除非是他早就知道正確的道路。
既然走在爭取的道路上,那問為什么就沒有太多意義了。
就這樣,自來也臭著臉,去見了自己的三個學生。
那就是:
金發陽光少年波風水門。
剃著個圓寸頭小鼻子小眼、自帶兇相的秋道吉丸。
犬冢家的孩子犬冢腭。
……
關于四代,臨也早就關注了。
但是早幾年,他硬是沒有找到這村子里有姓波風的!
木葉村現在可是戶籍制的,沒有任何黑戶能夠幸存。
基本上所有人的祖宗八代都有詳細調查。
所以一有間諜、細作出現,幾天功夫就會被發現。
但是這村子里就是沒有金色頭發,姓波風的!
嚇得臨也以為自己這個小蝴蝶,直接把漩渦鳴人他爹,都給扇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