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甚爾可是很頑強的。”太宰治似有不滿,堂而皇之地幫人改人設。
這個家,柔弱的人設有他一個就夠了。
“你也注意安全,不要讓自己受傷。”單方面認為全家很柔弱的雨宮律完全聽不出對方的茶言茶語,揉了揉眼前黑色的腦袋,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兜不住了就快點跑回來。”
太宰治和伏黑甚爾征用了伏黑惠幾分鐘,這之后不久,禪院直哉就被全須全尾地帶走了。
雨宮律不知道兩個大齡熊孩子干了什么,但發現他們獲得了遠超零花錢額度的揮霍資金。
太宰還好,也就在房間里堆滿了繃帶和蟹肉罐頭,偶爾會在角落發現的監聽設備又增加了些,除此之外倒也沒別的了。
但甚爾
“站住。”又一次逮住了屢教不改,準備偷溜的出門賭馬的大黑貓,雨宮律這次是真心實意地感到了頭疼。
“我說過了吧,去賭馬的話不準出門。”
“嘁”伏黑甚爾不滿地咋舌,一臉不高興地挪回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雖然是不良嗜好,但他屬實也沒別的興趣愛好了。
殺手活動被禁止,打游戲隊友也只會坑人,一天天除了欺負小孩就沒別的娛樂項目,自覺無聊透頂的男人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駁了一下。
“我是在賺錢,錢生錢有什么不好”
“歪理,想賺錢就去找正經工作,總之賭馬不行。”
雨宮律揉了揉眉心,覺得這倒霉玩意兒身上就不能放錢,于是拍板安排好這筆未知來源資金的用途“剩下的錢,在地下建個訓練場。”
天天想偷跑,多半是精力太旺盛了。
伏黑甚爾眼前一亮,顯然有些心動,但仍在猶豫中。
但下一刻他放棄了權衡,因為
“喲律”消失多日的五條悟再次登場,翹起腿坐到了雨宮律邊上,相當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對方肩上。
“想我了吧”
“悟,說過好多次了。”同樣多日不見的夏油杰臉上掛著笑,捻起摯友毫無距離感的手放到沙發背上,苦口婆心地勸道。
“偶爾也注意一下禮貌問題吧”
五條悟不聽,挑釁似的又將手搭了上去,順便湊到雨宮律耳邊毫不避諱,痛心疾首地大聲
吐槽“杰他涼面吃多了,最近一直這樣。”
heihei”夏油杰額角暴起青筋,皮笑肉不笑地試圖謀殺同學“蕎麥面怎么得罪你了每次都拿它說事你是大福吃多了才這么煩人的么”
啊
又鬧騰起來了。
雨宮律眨了眨眼,莫名還挺懷念這副場面,嘴角勾了起來。
但伏黑甚爾高興不起來。
d,討人嫌的小鬼怎么又來了既然消失了就消失得干脆點啊
擠開臭小鬼,一把攬住天真無知的大舅子,伏黑甚爾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蹦出來一句話“我們來談訓練場的事”
“訓練場”被擠開的五條悟跟伏黑甚爾杠上了,明明全身上下都在跟對方較勁,還不忘將腦袋湊過來問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伏黑甚爾刻意加重了最后兩個字,順便提醒對方注意身份“跟你無關,五條家的小鬼”
“唔”五條悟思考了一下,輕易地幫自己改姓了“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