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暫時還沒想到這一層的伏黑甚爾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
還可以這樣啊
這家伙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騙兒子零花錢的可能性。
“”沉默了一會兒,雨宮律忍無可忍地踹了腳過于無下限的混賬大人。
毫無防備的伏黑甚爾往前踉蹌了幾步,一不小心來到了另外一個心虛對象面前。
面對一張神情空白的臉,年紀輕輕就飽經風霜的伏黑惠深深地嘆了口氣,一腳踹上了對方的小腿。
“我還沒有原諒你,等我變強了會揍回來的。”
“哦,那你加油。”
“你別說話了。”
“哈你可真難伺候啊。”
“”
伏黑惠忍了忍,沒忍住,又踹了對方一腳。
被兒子又踹又罵還嫌棄了一翻,伏黑甚爾反倒老實了不少,不再整活乖乖觀摩起了大舅子講道理。
揍一頓再談。
雖然這不該算是講道理,而該算是威脅,但面對油鹽不進的禪院家,或許這種方式才是最妥當的。
最好再配上一個同樣油鹽不進的雨宮律
“十億那你報警吧。哦對了,你們別忘了自首,誘拐兒童買賣同罪的。”
“我知道啊,一般的警察確實管不了你們,所以我這不是來了么”
“不可能,惠那么可愛,一看就是我妹妹的孩子。你們長得這么潦粗獷,生不出那么可愛的惠。”
“十影法怎么就成禪院家專屬的了你們申請專利了么”
三因為過于呱噪,兩分鐘后變成了一個老人家跟雨宮律雞同鴨講。
兩個人看血看尸體看廢墟,從金錢交易聊到監獄伙食,又從血緣正統聊到基因遺傳,直到
禪院直毘人真的覺得甚爾他大舅子腦子有坑,放棄掙扎開始擺爛“你跟我講再多都沒用的,只要惠是十影,禪院就不會放棄的。”
自己不努力生養教育,反而試圖去搶別人家的孩子,這種理直氣壯的不要臉行為讓雨宮律很頭疼。
“看來講不通啊
”看了眼昏暗的天色,雨宮律嘆了口氣,摸了摸下巴問道“你們家進警察局的話,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被全部保釋出來”
“哈”話題跳躍性過大,以至于禪院直毘人沒能搞明白對方在講什么。
“我給你們一周時間。”雨宮律趕時間,規定了時限后開始當面報警。
“你好警察先生,我發現了一伙兒童誘拐犯的窩點地址在對就是這里不用武裝人員,他們已經被教訓過了,現在沒有反抗能力對,是受害兒童的家屬干的對方人挺多的請多派幾輛車來誒我就不用跟去了吧我家孩子今天生日”
禪院直毘人理了一下前后邏輯,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太妙的猜想,有些震撼地看向打電話報警的那個男人
慢條斯理地將手機收起,雨宮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塵土,禮貌地朝對方一個欠身“那么,我一周后再來上門拜訪。”
人類的想法是多樣的,講道理本來就不一定能講得通。但他很有耐心,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反正目前他的空閑時間還挺多。
并不知道這種行為不叫講道理,而該叫洗腦的雨宮律就這么輕飄飄地定下了下次砸場子的時間。
不詳預感成真,從未經歷過這種狀況的禪院直毘人陷入了沉思“”
這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生物啊五條悟都沒這么奇葩
不,果然還是五條悟比較神奇。
并不知道對方內心的崩潰,雨宮律開始拖家帶口“甚爾,走了。”
伏黑甚爾老實極了,二話沒說抱著伏黑惠懶洋洋地跟著走,甚至還沒忘記他那一麻袋的咒具。
右手抱小孩左手抗麻袋,那么大一個人卻仿佛快要被淹沒了一般。
于是雨宮律順手接過了伏黑惠,問道“惠,生日會真的不邀請朋友來么”
伏黑惠認真思索了一下,反問道“你能接受一開口就是嗶嗶嗶的小孩子么”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