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川徹無奈“我怎么感覺你說的也不是什么好話。”
一旁的太宰
治聞言視線落到了戶川徹的單片鏡上,眨眨眼“戶川君,你有秘密。”
戶川徹笑了笑“秘密這種東西就像空氣里的灰塵一樣,每個人多少都會有好了,現在開始搬人吧,我和織田去找一下柴坂的位置,免得他逃跑。”
港黑的人魚貫而入。
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黑西裝,今天仿佛成了以前碼頭上的搬運工。
地下室的暗室內,坐在清水慎之介對面的柴板一郎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此刻面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點一點的往下掉落,身材雖然仍舊屬于正常人的范疇內,但是與之前的健碩相比,顯然瘦了不止一圈。
清水慎之介服下了他的血,此刻eysee成員的生命力正以他自身為中轉的樞紐,經由他的身體流入清水慎之介的體內。
同時控制生命力的汲取與傳輸對柴坂來說是件相當吃力的事情,他不能實現精準的控制,因此輸入到清水慎之介體內的,還有一部分他自己的生命力。
“怎么了”
感受到柴坂的異常,清水慎之介不悅的看過去。
“祭品在消失不對是祭品的位置被移動了”
柴板一郎驚慌的說道,發覺事情開始脫離自己的掌控。
但是計劃到目前為止明明沒有任何問題。
是誰
究竟是誰在搗亂
一個身影驀的劃過柴板一郎的腦海,他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清水慎之介,咬牙切齒道“是津島修治是港黑的人過來插手了”
“港黑”清水慎之介嗤笑一聲,“這不是你惹來的仇家”
柴板一郎咬牙,“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清水慎之介滿不在乎道“那就把那個東西放出來招待一下客人,你當時特地向我所要它,不就是為了現在這種情況嗎”
柴坂沉默了,他深知那個東西如果放出來,必定會敵我不分的造成大片死傷,損失eysee的人手,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清水慎之介勾起一個涼薄的笑,“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柴坂抿唇,最終還是妥協了。
一直侯在清水慎之介身旁的年輕人得了清水慎之介的吩咐,離開了暗室。
他走到地下室東面滿是涂鴉的墻壁前,動手解開了其上的結界。
紅色的陣法一層接一層的消失,當最后一筆朱砂消失后,墻壁忽然大力的震顫了一下,蛛網般的裂痕開始蔓延,石塊撲簌簌掉落,又在幾秒后頃刻坍塌。
二樓,正在幫忙搬運eysee成員的織田作之助天衣無縫忽然發動,他下意識扯住旁邊的太宰治避開了到來的攻擊。
原立的地方出現了坍塌的裂痕,仿佛被什么重擊了一下,但是抬頭看去,卻不見任何攻擊者的身影。
哪怕是織田作之助天衣無縫預知的那幾秒內,周遭也是空白一片。
“怎么回事”
織田作之助猶如一張緊繃到極致的弓,握緊手中的槍,將太宰治護在身后。
戶川徹緩緩直起了身,他盯著織田作之助的身后,神情出奇的凝重。
織田作之助當然看不見。
因為出現在他們背后的,是一只極其龐大的咒靈。
特級咒胎恚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