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禪院甚爾面前放上了一杯酒。
禪院甚爾瞥了一眼酒,又抬頭瞥了一眼坐到他對面的人,懶洋洋的開口“抱歉,對男人沒興趣。”
清水哲已經對他這幅樣子習以為常了,果斷遞過去兩張支票。
“禪院,談兩筆生意。”
“第一筆,找一幅畫的下落。”
“第二筆,找一個人的下落。”
看見了錢,禪院甚爾的坐姿終于端正了一點,他將任務詳情草草翻看一遍,沒忍住嘲諷出聲,“我以為我對外的稱號是術師殺手一個物,一個人,線索約等于沒有。”
“但是你之前不是成功找到諾迦跋哩陀了嗎”清水哲淡淡道,“人的線索已經足夠了兩周前的夜晚,出現在橫濱郊區的軍火庫中,參與和港黑的火拼且右手肘有野獸咬傷的eysee成員。”
目前eysee的成員絕大多數都被并入了港黑,清水家作為一個已經被咒術界邊緣化的家族,手很難插入到目前局勢出奇混亂的橫濱中,相較而言禪院甚爾會靈活的多。
而且有了港黑做突破口,清水哲相信禪院甚爾找到人只是時間問題。
“先找人”禪院甚爾看清支票上的數字后挑了下眉,選擇不和錢過不去。
清水哲猶豫了一下,最后搖了搖頭,“不,你還是把重心更多的花在找畫上。”
清水哲想起了清水慎之介得知他的發現后的反應。
“哲,監控上沒有能證明這個人復活的直接證據,也許只是重傷,但無論如何,血液的倒流是切實存在的,你做的很好。”
“復活,或者是傷重后的痊愈,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著這個人對我們的重要性,我們必須要找到他,但同時,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做。”
清水慎之介要清水哲去找一副
畫。
要說原因的話,就是加茂家最近的異動。
清水慎一郎意味深長的說“加茂家最近暗地里派出大量人手在找這幅畫,原因不明,但對加茂家來說,這幅畫必定很重要。”
咒術界的高層之間并不是鐵板一塊,同樣存在著家族與派系間的傾軋。
清水慎之介從來都不介意為御三家的人添一點麻煩。
清水哲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以家主的任務為先。
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清水哲說罷,毫不拖泥帶水的起身離開。
當人足夠忙碌的時候,幾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直到戶川徹某天開窗通風,一抬頭發現窗外的樹葉黃了的時候,才發覺已然入秋了。
天氣逐漸轉涼,暑意一點點消退,當人們開始穿長袖的時候,秋老虎忽然一個反撲,太陽眨眼間又熱烈起來。
五條悟今天是穿著長袖出門上課,輪到下午做任務的時候,滿頭大汗的跑出來,一上戶川徹的車就開始扒外套。
戶川徹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一點,默默遞過去一瓶水,冰的。
五條悟忙著與衣服斗爭,騰不開手,就側頭往冰水上貼了一下,頓時爽的發出一聲長嘆。
后座一左一右伸出兩只手。
夏油杰“徹好偏心。”
家入硝子“好偏心。”
戶川徹極其熟練的收回手想要拿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份,被五條悟眼疾手快的側頭夾住,牢牢的讓那瓶冰水貼著自己的臉,連帶著戶川徹的手也被一起夾住一動不能動。
“別走別走別走”
“水就放在旁邊,你倆自己拿呀”
夏油杰忽然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癢。
家入硝子伸手去夠戶川徹放在副駕駛旁的兩瓶冰水,無意間碰到了旁邊的一個紙袋。
紙袋翻倒,幾本書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