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富婆去找另一個小鮮肉了。
禪院甚爾一口喝干了手中的酒,久違的有些郁卒。
鑒于被目標富婆干脆利落的拒絕了,禪院甚爾也沒有在會所多待,半個小時之后就回去了。
回家一打開門,就看見禪院惠唰的扭頭過來,綠眼睛很明顯的亮了一下,但又有些矜持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因為有些在意上次送禪院惠回家的“危險人物”戶川徹,禪院甚爾尋思著反正再過一個月就要搬家了,這段時間就有意識在家里多逗留了會兒。
雖然回家的頻率依舊談不上高,但是與之前相比,已經有了很顯著的提升。
禪院惠不太愿意承認自己有些開心,但是看到禪院甚爾回來了,還是挪動腳步上前。
禪院甚爾在換鞋,見狀疑惑的瞥了眼面前的小鬼,“干嘛”
禪院惠想要說些什么,結果剛一走進就聞見了禪院甚爾身上甜膩的香水味這個味道濃重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被香水給腌入味了的程度。
禪院惠倒吸一口
冷氣,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
他瞪著禪院甚爾,幾乎稱得上是惡狠狠的,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你渣男”
“臭爹”
兩個詞就這么砸在禪院甚爾的頭上。
禪院惠說完之后就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臥室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其力道之大甚至在這間房子里帶起了隱隱的回聲。
禪院甚爾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一手拎鞋,腦袋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哈”
房間內,禪院惠抽了抽鼻子,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被命運碾壓的坦然。
知道自己爹很爛。
但確實沒想到這么爛。
都決定要結婚了還這么干。
禪院惠翻出了自己的小手機,上面有伏黑家的座機號碼,是在今天早晨和伏黑津美紀交換的他對這個年長他幾歲的小姐姐印象很好。
禪院惠盯著那串號碼看了片刻,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撥了出去。
“惠”
謝天謝地,接電話的是津美紀。
“津美紀姐姐”
禪院惠奶聲奶氣,但是無論是聲音還是神情都相當嚴肅,用一種像是在和臥底接頭的語氣,一字一句,無比認真且鄭重的說
“你告訴你媽媽,不要讓阿姨和我爸爸結婚。”
“我爸爸是人渣,和他結婚,絕對,絕對,絕對”
禪院惠一連三個絕對以表強調,接下來的幾個字更是說的清晰無比。
“不會幸福的”
他頓了頓,接著道“津美紀姐姐,比我爸爸好的男人很容易找的,你讓阿姨換個對象吧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對你好的新爸爸。”
禪院甚爾不知道自己的入贅計劃已經搖搖欲墜。
第二天他來到孔時雨家里,復盤自己昨天失敗的行動滿臉深思。
“也是就是說,”孔時雨抿了抿嘴,又喝了口酒,最后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而且笑的很開心,“你在當小白臉這方面滑鐵盧了。”
“沒事的,很正常的,”孔時雨不走心的安慰,“總有人不喜歡你這款。”
孔時雨將一杯酒放到禪院甚爾面前,很難忍得住不幸災樂禍,“我承認你的外形條件很好,但是對一些女性來說,過于壯碩的身材所帶來的忌憚感要遠勝過性張力富婆喜歡纖細的少年也正常。”
“但是她也不喜歡纖細的少年,”禪院甚爾回憶昨天晚上目標富婆去找的那個小鮮肉,“她喜歡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