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在木屋失去阿道司福特的蹤跡后,不死心的又找了一周,但或許是人生地不熟的緣故,沒了主場優勢的禪院甚爾一無所獲。
阿道司福特就像是蒸發一樣憑空消失在了這片土地之上,努力無果的禪院甚爾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的滑鐵盧,告知了戶川徹這個不怎么好的結果。
“我可以繼續幫你找,或者你撤銷任務,錢的話”禪院甚爾說的艱難,戶川徹此前一次性付了全款,現在任務失敗,必定要退一部分錢,禪院甚爾只能當做這筆錢被自己賭馬輸掉了,這樣想想似乎心情還能好一點。
戶川徹搖頭“錢不用退,你先回來。”
“嗯”禪院甚爾挑眉,“你又想干什么。”
戶川徹“你還記得之前承諾過的事嗎對付咒術高層打折,你現在可以過來賺錢了。”
禪院甚爾沒忍住抬頭看時間,這距離自己離開才過了多久效率挺高啊。
正想著,戶川徹又以一種很平淡的語氣扔下了一個炸彈“對了,還有一件事,惠他覺醒十影法了。”
嗯
禪院甚爾手肘一動,撞翻了桌上的伏特加,酒瓶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澄澈的酒液濺上了他的褲腳,散發出一股十分辛辣的味道。
禪院甚爾顧不上,他確認了一遍“十影法”
戶川徹繼續往外拋炸彈“嗯,已經能召喚脫兔和玉犬了,但是維持的時間不長。”
禪院甚爾用指節頂住額頭。
等等。
他兒子幾歲來著
八歲不不不,應該沒這么大,好像是七歲還是六歲
但不管怎樣,能在這個年紀覺醒術式,還是十影法,贊一聲天才不為過,某種程度上,其天賦甚至比五條悟還要高。
禪院甚爾感受到一種巨大的荒誕感。
他靠在椅背上,抬頭,目光虛無的落在天花板的某處,忽而又捂住臉低低笑了起來。
十影法,那可是十影法。
誰能想到,禪院家追尋的十影法居然會覺醒在他這個天與咒縛的兒子身上。
這小子好運氣。
不過這么一來的話
禪院甚爾斂起笑容,神情變得空茫又無聊,整個人忽然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卸下拘束獲得全部的自由的同時,也陷入了一種隨風而去又無處可依的渺茫。
他轉頭看向窗外,今天是西伯利亞難得艷陽高照的一天,陽光熱烈到了刺目的程度,蔚藍的天空渺遠空曠,低的仿佛一抬手就能碰到。
所以那小子今后無論如何都應該不會活的太差了,光一個禪院家就不會虧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