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又可憐的盜火者,帶來了火焰,但最終”
“只能被鎖在山上反復經歷開膛破肚的折磨。”
戶川徹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胡同里沒什么光線,只有角落放著一個垃圾桶,附近有蒼蠅在飛。
有陽光從巷子口照進來,但很快就被擋住了兩個咒術師走了進來,一個抬著下巴看人,一個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
“戶川徹,要是識相點就趕緊現在束手就擒。”其中一人把刀尖對準了戶川徹。
另一人則顯得漫不經心的,“快點,我待會還有場電影要看。”
戶川徹抬頭,身后的墻上還站了一個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同樣有一句開場詞。
“搞不明白,一個普通人居然需要派三個術師過來。”
戶川徹想起了計劃開始前,五條悟對他說的話,那天五條悟直接塞給了他一個名單。名單上分門別類,標注了哪些是友軍,不能動;哪些處于中立位置,可以揍;哪些是老橘子鐵桿盟友,可以往死里揍。
戶川徹記憶力不錯,只看了幾遍就將那份名單了然于胸,此刻一個個對過去,意料之中的發現來的都屬于可以往死里揍的那一類。
怪不得,眼前這三位的傲慢如出一轍,且都喜歡在戰前放無意義的狠話。
戶川徹靜靜的看著他們。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其中一人皺眉,在咒術界內部,他們的身份帶給了他們比普通術師要多很多的資源,再加上自身天賦尚可,所以實力在同齡人中也算拿的出手,因此并未真正將戶川徹放在眼里。
而站在咒術高層的立場看,戶川徹是包藏禍心、且將所有人都耍了一遍的罪魁禍首。
很難說
高層們大張旗鼓派人追殺他,是真的為了咒術界的安危,還是想要一雪前恥。
戶川徹更傾向于兩者皆有。
畢竟他假死的那場葬禮真的很盛大,而高層們在想起戶川徹這個名字后,也終于想起了他們在戶川徹的葬禮上說的有多么的情真意切、聲淚俱下,又給了戶川徹多么高的贊譽。
當時的一字字、一句句,在今日都化為了扇向高層們的巴掌,顯得他們像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而這種細膩又不可為外人道的心思,則清晰的傳給了眼前的這三位咒術師。
對方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
戶川徹冷靜的掏槍,直接開槍打斷了他的話。
“你”對方驀的睜大了眼睛,低頭,看到右肩綻出了一朵血花,疼痛后知后覺的襲來,他未出口的話語轉而化為了一聲痛呼。
直至戶川徹即將要開第二槍的時候,另外兩人才反應過來,立刻出手攻擊
太陽逐漸西沉,地上的樹影偏移了一個微笑的角度。
一刻鐘后,戶川徹將最后一個人扔進那個垃圾桶里,然后蓋上了蓋子。
他一腳踩在垃圾桶蓋上,一邊解開外衣給腹部的傷口包扎。
“你們肯定沒怎么跟人對戰過,應該也沒接觸過詛咒師,所有的戰術和動作都太過想當然了用對付咒靈的那套對付人可不行。”
戶川徹不緊不慢的說道,用雙氧水消毒傷口,然后嘗試采用加壓包扎讓傷口止血剛才的那場戰斗還是給他造成了些許傷口,不過都不致命就是了。
解決完傷口后,戶川徹悄無聲息的離開。
他走在屋檐的陰影下,身旁是來來去去的行人。
忽然,他神色微動。
一些極其細微的動靜若有似無的傳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不同于行人的腳步聲,更像是有人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