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名叫柯凡的弟子,確實有些不像話”
有這么賺錢的生意,都不知道聯系他合伙,虧他在給對方傳功法時,還曾特意留下可聯系自己的通訊玉符。
雖然是為方便對方在修煉遇到難題時,可以聯系他解惑,結果那小子竟然一次都沒用過通訊玉符。
白長老聞言,以為許太尊也對柯凡有意見,正覺暗喜,就聽見許太尊突將話風一轉。
“白長老有心了,既然你已讓人收集這么多證據,應當知道他都犯了哪些峰規吧一定要按規重罰,絕對不能因為他是始道峰上的新弟子,就縱容他”
此話一出,殿內眾長老臉色各異,大多都是強忍著笑容,若非許太尊是冷著臉,用嚴肅無比的聲音說出這番話,他們肯定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眾長老都知道,許太尊執掌宗門法紀,只負責處理宗門內外的一些重大事件,確實不會在意各峰頭內部的峰規制度。
畢竟他們并不知道的是,早在發現柯凡的那些運作后,許謹元就曾特意查過始道峰的峰規制度,然后發現那小子完全是在鉆峰規制度的空子,竟沒有一項違規的地方。
其他各峰還有限制私自買賣的規則,始道峰上卻沒有,向峰里租場地開私人場子的事,更是擎蒼宗傳承一萬多年來,從不曾出現過的新鮮事,當然也就沒有規則限制。
白長老愣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回稟許太尊,各峰皆禁止私斗,那柯凡卻私設擂臺,鼓勵弟子們私斗,實屬嚴重違規。”
另一位長老卻接過話道,“白長老這么說,就過分了,在下對始道峰上的事,也略知一二,那設有擂臺的區域被命名為競技場,奉行的是友誼第一、比試第二的原則,怎能被定性為私斗呢何況擂臺上每有比試,都會吸引許多弟子旁觀學習,明明是值得在全宗推行的競技方式。”
白長老怒視著說話之人,正因這些人的阻撓,他提出要整治始道峰的建議,才會被一再擱置,不得不在這等商議宗門大事的例會上鬧出來,希望能得到上尊們的支持。
許太尊直接冷著臉皺眉,揚了下手中的玉簡。
“不違規既然不違規,盯著人家一個小弟子做什么眼紅人家賺的靈石”
聽出許太尊的不悅,殿內眾長老迅速齊聲請罪,始作甬者白長老更是緊張不已。
他以為宗主與二位太上長老看了玉簡中的內容,知道那個新弟子不思修行,在始道峰上大肆斂財的行為,肯定也會有意見。
畢竟那些本來都該屬于宗門所有,現在卻被一個小弟子獨自占去。
沒想到唯表態的許太尊所關注的只是對方違不違規,絲毫不在乎他所看不慣的那些,讓白長老下不了臺。
還是宗主比較厚道,神色平靜的開口道。
“始道峰在近兩年變化頗大,過去的一些規則確有不到之處,宗門修煉重地,放任一位弟子此般行事,也確有不妥之處,但此事并不違規,宗門便不宜干涉,待到此屆弟子在始道峰三年期滿后,由徐靖中師侄負責協調訓練場之事,始道峰可重新制定新規。”
話音落下的同時,宗主的身影就已消失,郭太尊與許太尊也在眾長老的恭送聲中離開。
離開中殿后,兩位太尊直接來到宗主所住的擎天宮。
“光聽你們打機鋒,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始道峰上出了個人才啊,這才多大,就能如此擅長經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