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后意外驟生,妻子不事生產,獨子尚未成年,大權旁落、病獅可欺,只能黯然離場。
擁抱著懷里人溫軟的身體,沈知韞眸色幽深,他拍了拍葉嘉的后背,斂下眼底的情緒,哄著他,“電話里你說要去京城,什么時候去”
葉嘉蹭蹭他的下頜,唇瓣溫涼,柔軟的親了親他,“明天。”
“好,”沈知韞低頭,與他接了個纏綿而溫情的吻,“我送你。”
“不用,悅姐一個人在京城開會,我們去帶她回來。”葉嘉說。
我們
沈知韞微微挑了眉,沒問他想做什么,只低聲笑道“去吧。”
電視臺的事,司朗沒耽擱。
傍晚一到家,他立刻上了別
墅二樓,去找在瑜伽房里做瑜伽的妻子,敲門而入之前,女人已經看見他在門外的影子,淡淡道“進。”
司朗做好了準備,走進去。
別墅二樓的視野好,坐落于市區,鬧中取靜。
這黃金地段的房子每平米就要五位數,司朗從小縣城一路過五關闖六將,成功考上海市的大學,意氣風發的準備為未來拼搏時,才知道人與人的差距是天塹,在有錢有背景的人面前,他比螻蟻還要渺小。
走投無路之際,陳思晚主動遞來橄欖枝,給了他一個走捷徑的機會。
陳思晚大他十歲,三十五歲的年紀,保養得當,皮膚緊致、身段玲瓏,她化著淡妝,明亮燈光宣泄而下,她仰躺在瑜伽球上,一身修身緊致的紫色健身服,在鍛煉柔韌度。
“過來,”瞥了眼司朗臉上糾結的神情,陳思晚淡淡道“幫我推一把。”
“誒。”司朗立刻脫了外套,進浴室洗手,出來后額發潮濕,看模樣還洗了把臉。
年輕英俊的小狼狗,哪怕那雙眼里藏了太多精明和利用,陳思晚還是大度的選擇了包容。
司朗很懂怎么伺候她,半跪在她身邊,手掌搓的溫暖,小心翼翼地推著她的后背。
陳思晚舒服的泄了力,屋里很靜,一直過了十分鐘,閉目養神的她才突然出聲,“不是有工作”
“臺里出了點事,說好的下午開會討論議題,結果也不知道華騰那邊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不滿,下午來人把我們從辦公室趕出去了。”司朗半真半假道。
陳思晚微一蹙眉,“華騰趕你們”
“是啊,”司朗嘆氣,“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導演干脆就放我們假了。”
陳思晚臉色微沉,坐起身。
華騰這是在打誰的臉
她半支起一條腿,司朗識眼色的上前幫她按摩,陳思晚是目前海市臺節目審核部主任唯一的女兒。
陳主任對她可謂千嬌萬寵,雖不滿意女兒找了個小白臉結婚,但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了。
陳思晚把司朗的話復述給陳主任。
電話里,陳主任聽完許久,嘆了口氣“節目前三期帶來的收益不菲,臨到頭卻大換血,他們有顧慮是應該的。”
陳思晚抓住重點“他們想要郝悅回來”
“那不至于,”陳主任道,“一個小導演而已。徐志剛沒什么拿得出的代表作,換個大導演來,華騰定不會有怨言。”
“那您怎么”陳思晚不解。
陳主任道“還不是為了你那不成器的對象。徐志剛沒代表作歸沒代表作,身邊跟著的幾個左右手還算有能力,寫的本子不錯,徐志剛人也聽話,找一個有野心的導演,不如選一個聽話的,知道怎么捧人。”
“爸”陳思晚眼眶微紅。
“沒事,這事兒好處理。”陳主任思忖片刻,笑道,“改明兒找個機會,請華騰那邊的負責人吃頓飯,把事情解釋清楚就行。”
掛斷電話前,他哼道“這次機會你讓司朗把握住了。上次好好一期節目,竟然被個外人搶了風頭,還是他自身能力不行,不行就多練,省的丟我的臉。”
隨著最后一點余音消失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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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朗低眉順眼的繼續幫陳思晚按起膝蓋,陳思晚沒有就這件事說話的意思,在她看來,父親已經說了能解決,那這件事便十拿九穩。
司朗覷著她的神色,也在心里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