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上一片寂靜,街道兩旁的建筑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霓虹燈的燈光在窗戶上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在這千千萬萬戶房間內,有一間房間窗簾緊閉,阻擋了來自外界的喧囂。
房間中央,一張寬大的雙人床占據了大部分空間,床單上印著淡淡的波紋,在床頭柜上,擺放著插著雙頭吸管的玻璃杯,房間內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安室透扶著萩原研二的肩不耐煩地催促道
“繼續,再來”
萩原研二的額頭冒著汗珠,像被榨干了般求饒道
“還還要繼續嗎”
“都已經做了這么長時間了”
安室透神色恨鐵不成鋼
“才做到天黑就想停”
萩原研二表情痛苦
“不可我真的不行了”
“做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吃不消了啊”
安室透冷酷無情“不行,給我繼續做不做到我滿意,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萩原研二發出宛如哭泣般的低吟。
木下照著安室透告訴他的門牌號,來到酒店房間的門前。
在安室透帶著萩原研二離開警局之后,木下便也于是拉著諸伏景光出了警局,將具體的情況告訴了他。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木下返回了別墅等待安室透的歸來。然而,明明臥底劇情完成的bg早已響起,安室透卻遲遲沒有回去。
出于對安室透的擔憂,木下給他打了個電話。
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卻告知木下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甚至,安室透還拜托木下帶些必需品給他。
想到安室透所說的多帶點,木下看了看手上拎著的滿滿一大袋,敲了敲門。
幾個呼吸后,門開了。
安室透拉開一條門縫,神清氣爽地朝木下微笑道“木下,你來了啊。”
木下的視線情不自禁朝室內飄去,但由于安室透整個人堵在了門口,他看不到室內的情況。
木下表情糾結“我可以問一下,你讓我帶這么多是為了什么嗎”
正常情況下根本用不了這么多吧
提到這個,安室透可就不困了。
安室透眉頭舒展“當然是為了做一晚上啊,開房前準備的不夠用了。”
木下“還還要繼續嗎”
安室透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那肯定,我必須要讓他再也忘不了,”
他拉開了整扇門,把房間內的一切展現給木下看。
只見萩原研二表情痛不欲生地坐在桌前,渾身癱軟地倒在椅子上。
而桌上壘了厚厚一沓的試卷。
“進行全面的法律補習。”
看到萩原研二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安室透嫌棄地訓斥道
“怎么就刷了幾十張就不行了”
“這不是還有錯題,沒能滿分嗎”
他一把接過木下手中那袋沉甸甸的試卷,沖到桌前把筆塞到萩原研二手中
“還有很多,我們快起來繼續”
萩原研二“不要啊啊啊”
“我知道了。”
木下注視著房間內宛如備戰的高考生般充滿高壓與壓迫的環境,難以忍受地背過身去。
“你們慢慢做,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逃也似地迅速離開了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
一路穿行,木下的身影在路燈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在回家的途中,木下卻忽然被一道聲音叫住。
“這位先生,要不要來試一下占卜”
那道聲音聽起來非常輕柔,宛如一道晚風拂過耳廓,讓聽到的人頓時心生好感。
木下循聲望去,一名身披白色斗篷,寬大的兜帽遮擋住臉頰,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站在兩棟樓間夾縫的巷子口,慢悠悠地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