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一愣,轉頭望去,就看見五條悟大步流星地奔來。
眨眼間2,五條悟就從人群中走到了面前。
五條悟走到近前來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掐住春樹的手腕,不讓他將那顆巧克力丟進嘴里。
在村上春樹迷茫的視線里,他面色冷淡地看向一旁的降谷零,頭也不回地對村上春樹問道“他是誰啊”
五條悟手上的力度拿捏得正正好,村上春樹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吃驚于五條悟的出現,下意識地說“悟你怎么在這”
五條悟定定地看了降谷零一眼,轉頭再望向春樹時神色明顯軟了下來,以一種親昵的語氣開口。
他先是抱怨了一句“怎么,你難道不想見老子嗎”
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春樹,露出了一種像是抓到什么把柄般的狡猾表情“老子雖然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這些突然產生的變化果然和你有些關系吧。”
村上春樹順著五條悟的力放下手,稀奇地說“誒難道不止融合了一個世界嗎”
聽到村上春樹這么說,五條悟像是瞬間明白了什么般眨了下眼,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但又很快消失不見,恢復成了宛若蒼穹般的無垢湛藍。
緊接著,五條悟表現得像是像是降谷零是個透明人般,無視了對方的存在,自顧自以一種邀功的語氣邀請道
“春樹,既然遇到了,那我們一起去滑雪吧,老子可是包了一整個滑雪場,我們可以盡情地玩哦。”
村上春樹眼睛一亮。滑雪還是包場的一整天
在場的兩個人都能看出村上春樹臉上的心動,五條悟咧開嘴一笑,就要拽著村上春樹的手腕離開。
就在這時,剛剛一直默不作聲的降谷零忽然插話道“不好意思,接下來春樹和我有事情要去做,他就不去了。”
五條悟表情一頓,眼神冷了下來。
他緩緩扭頭,再次看向降谷零,一種奇異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傳來。
要換作是普通人,在這種視線下肯定早已下意識地進行躲避或者退縮,可降谷零沒有。
降谷零的表情絲毫未變,好以整暇地與五條悟對視,甚至還將手搭上了村上春樹的肩,攬著村上春樹向自己的方向靠攏,他說
“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也不太適合有外人在場,春樹沒有空,你找其他人去玩吧。”
村上春樹沒有反抗降谷零的動作,只是隨著降谷零的露出了略微遺憾沮喪的表情。
是哦,他要和零去做1對1輔導的狙擊和體術訓練來著。
可他又有些不甘心。一想到可以盡情地去玩雪,那股蠢蠢欲動的心情又好像在刺撓。
村上春樹抬眼望向降谷零,試圖討價還價,試探性地說“那進行了訓練后”
降谷零在春樹抬眼望過來時就知道對方想要說什么,沒等春樹說完就笑著打斷道“不行。”
“你覺
得在進行了訓練后,你還會有體力去滑雪嗎”他仍在笑著,可村上春樹直覺性地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村上春樹悻悻地閉上了嘴。
五條悟沒有看向降谷零,而是一直注視著村上春樹,不以為意道“訓練什么的,改天不就行了”
“春樹,你不是和我約好了今天會和我呆在一起嗎”五條悟眼神中流露出的認真和期待讓人無法拒絕。
降谷零微挑眉梢“是嗎可我記得春樹明明是和我約好了的。”
那話語中的自信和篤定,仿佛在暗示著村上春樹是決不會更改行程。
五條悟神色不耐地看向眼前一直打斷他和春樹對話的降谷零,忽然
“誒和春樹約好了的人,難道不是我嗎”又一道聲音說道。
五條悟和降谷零同時回頭,只見不知怎么,有一位頭發蓬松卷曲,手臂上纏著繃帶的男子出現在身旁,像是課堂中學生向老師提問般高高舉起一只手臂,插話道。
聲音從村上春樹的喉嚨里泄出“太宰”
太宰治笑容開朗,好似渾然沒有察覺到另外兩個人險惡的目光“春樹,不是說今天要一起去打臺球嗎”
他攤開雙手,半闔上眼,裝模作樣地嘲諷道“哦呀難道你自認不敵,打算不陣而逃,直接棄權認輸了”
“這么有自知之明的做法在我看來也不錯哦”
鉤直餌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