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木樁子杵在旁邊沒有了動靜
躺在地上的女人不知道的是,這只之前還在像屠夫一般宰殺人類的咒靈,此時臉上是比她還要夸張的驚恐表情,甚至害怕到了不敢動彈的地步。
在咒靈的與生俱來的認知里,人類是它們的獵物、是最喜歡的玩具,沒有之一。
但在這一刻,眼前的人類仿佛不是人類,而是強大到不可抵抗的天敵。藏在血脈里的求生本能,讓它下意識選擇了目前對自己最有利的行為保持安靜。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不過是那雙半掩在小墨鏡后的藍眼睛,漫不經心地朝它瞥了一眼。
“那個木箱里是什么”
“木箱”平靜的女聲和一個完全沒有想到的問題,讓女人下意識復述了一遍,隨即,她意識到了什么,但還是選擇了裝傻,“什么、木箱”
女人話語里微小的停頓和臉上那一瞬間的不自然表情全都被五條覺捕捉到了,不過即使知道女人在撒謊,五條覺也不介意。
反正選擇是她自己做的,那最后得到的結果想必她也沒有意見吧。
“嬰兒都是哪里來的,買的”沒有拆穿女人謊言的五條覺跳脫地問起了另一個問題,她低下頭,看著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語氣聽不出一絲情緒,“還是生的”
和五條覺對上視線的一瞬間,女人的瞳孔倏然放大,牙齒也忍不住地打顫。
會死的、會死的、說出來一定會死的
“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或許是五條覺人類的身份、性別還有之前的行為給了女人某種錯覺,她艱難地否認了自己知情的事情后,又嚎啕大哭地朝五條覺說著什么“我是外地嫁過來的”、“丈夫死了,一個人遭受白眼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小女兒還在讀小學”之類的話企圖博取同情。
但很可惜,五條覺對這些話根本無動于衷,六眼亦對她的小把戲了了可見。
而且,女人否認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證實了五條覺的想法,她略有疑惑又嫌惡地看了女人一眼,“這就是所謂的人類的多樣性真是每次都在打破下限呢。”
什么她在說什么她難道不是人類嗎
五條覺的話讓女人的臉上重新露出驚恐的表情,她企圖說些什么來自救,但重新響起的話語聲讓她準備好的狡辯,到了嘴邊時變成了哀叫。
“別杵在這礙眼,滾一邊去。”
能聽懂人話的咒靈頓時如蒙大赦般地逃跑,拖著手中男尸和女人一起。可是在即將跑出神社范圍時,五條覺的聲音又輕飄飄的響起“我說你可以離開了嗎”
才誕生不久的咒靈來了個急剎車,仿佛有些委屈般地站在原地。
咒靈只跑出了不遠的距離,但是被它拖在手里的女人卻吃盡了苦頭,她終于意識到,說出所有真相不一定能活著,但是撒謊或隱瞞的話,一定活不下去。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別殺我”
女
人痛哭流涕。
那個木箱里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嫁過來之前就存在了。那些、那些用來的祭祀的雙胞胎heihei都是村里人生、生的孩子孩子的家長、自愿、自愿供奉的,和我沒關系啊
想看煙燼散的五條家主不干了嗎請記住的域名
人為制造信仰的行為孕育出了特級咒靈,并且木箱里的那具尸體都快變成咒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