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被五條覺殺死的事情,給咒術界帶來了巨大的沖擊。
兩所高專、咒術界的各個據點、術師家族、各種聊天軟件、包括詛咒師的暗網論壇,幾乎只要是有術師存在的地方,就有人議論這件事。
許多人為此義憤填膺,指責五條覺恣意妄為。
可當有人接話問起那你覺得該怎么辦時,他們都沉默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出現了一件頗為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在指責五條覺的時候,有一股聲音像逐漸聚集的水流一般,越來越大
五條覺肯定是出于某種原因才殺掉夏油杰的,她不是肆虐橫行的人。
兩位特級術師的戰斗就發生在離東京高專不遠的地方。
茫茫林海像一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畫板。崩毀的山崖改變了地形,水位下降的湖泊渾濁不堪,那條通往高專的環山公路,也被以突發山體滑波的理由進行了封鎖。
即使沒有人親眼見證了這番戰斗,也能夠通過這些讓人膽寒發豎的痕跡意識到這完全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事情。
掩藏在大山里的東京高專比往常更加的寂靜。幾乎所有人都沉默著,只在必要的時候才會開口說話。
悲戚、茫然的烏云籠罩在每個人的頭頂。
“可惡她瘋了嗎”
位于地下的太平間里,七海建人在長久的沉默后,一拳砸向了身側的墻面。
鮮血順著開裂的瓷磚留下蜿蜒的痕跡,在蒼白的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
留著黑色蘑菇頭,一向開朗健氣的男生佝僂的背脊,頹然地坐在長椅上看著面前解剖臺上的尸體發怔。
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另一側的家入硝子站起身來,她從抽屜里拿出醫用手套,語氣毫無起伏“你們還在這里待著嗎”
“家入前輩”
灰原雄剛剛開口,太平間的門倏然被人拉開,打斷了他的話。
“打擾了,家入小姐。”相貌毫不起眼的輔助監督走太平間,目光在解剖臺上停留了一瞬后,朝校醫說出自己的來意,“高層來人了,想請您過去一趟。”
正在戴手套的家入硝子頓了頓,厭煩的聲音里含著冰涼的怒意“不能等會兒來嗎”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是同期,面對她的失態,所有人都表示理解,包括這名來通知她的輔助監督。
可是理解歸理解,輔助監督也很為難“可總監部”
家入硝子粗魯地扯掉已經戴好的手套,“啪”地扔向墻壁,看向輔助監督的眼神里閃動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和哀戚。
人死不能復生,世界也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死去而不再誕生出詛咒。
負責處理咒術師尸體的校醫被叫走后不久,在太平間里枯坐了許久的兩名高專生,也在催促下收拾了一下心情,準備出發去做任務。
太平間的門緩緩合上時,七海建人看著躺在解剖臺上、失去了所有溫度的前輩,想起不久前的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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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煙燼散提醒您五條家主不干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咒術師就是狗屎
激烈的游戲技能音效回蕩在地下室內。
“左邊出小怪了上面的彈幕擋一下啊這不是完全沒有默契嘛”
聽著耳邊咋咋呼呼的聲音,夏油杰額角的青筋蹦了蹦,把手里的游戲手柄按得更重了“我們第一次玩,你又是這種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怪方式,哪里來的默契啊”
“我和覺第一次玩的時候就超有默契的”
“你們就是同一個人,能一樣嗎”
“唔”五條悟想了想,驕傲點頭,“不愧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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