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們只要待在家里,咒力就在以非常恐怖的速度消耗著。
這幾天,除了出去采購食材或者去做任務之外,五條覺和五條悟基本待在家里沒有出去過。今天她實在憋不住了,就約中原中也出去喝酒了。
聽到五條悟的話后,五條覺撇了下嘴,然后轉動目光在周圍巡視了一圈“那我要配紅茶”
“你在外面喝了那么多酒還沒有喝飽嗎”
“你怎么知道我去喝酒了”
“身上都是味道。”
“有什么味道嗎”
五條悟睨了一眼身邊舉著衣袖在嗅自己的女孩子,沒有說她一過來甜甜的糖漿氣息就跟著過來了,就連蛋糕的香味都掩蓋不住。
五條覺自己沒有嗅到身上有什么味道,不過她還是決定去洗個澡。
“記得我的紅茶啊,兩勺糖就夠了。”
靠在流理臺邊的五條悟懶洋洋應了一聲。
五條覺洗完澡出來時,蛋糕恰好被端出來放涼。
蓬松柔軟的金枕蛋糕,雖然不像其他裱花蛋糕那樣精致漂亮,但是細膩綿密的口感和烤得剛剛好的堅果,絕對能在五條覺吃的蛋糕里排進前幾名。
吃完蛋糕后,五條覺跟個大爺似地伸長腿靠在椅子上,深知這種時候使喚不動她的五條悟,很自覺地收拾好餐具放進洗碗機。
目光順著那只被收走的馬克杯一路攀爬到男人的身上。
挺拔的背影、即使是放松狀態下也仍舊能夠看到肌肉線條的手臂、凸起的喉結,還有那張臉。
安靜不語或者認真思索著什么的時候,神情往往冷淡又疏離,仿佛是這個世界上的旁觀者。
難怪太宰那個家伙當年會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牽絆她的東西。
五條覺不高興地鼓了下臉。
待在家里當充電寶的日子是無聊的。
雖然有著各種各樣打發時間的手段,可是主觀想要留在家里和被迫留在家里玩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
這天,在和五條悟玩游戲的五條覺忽然一臉煩躁地把手柄一丟,朝著空氣大喊“你給我出來”
過了大約兩三秒的樣子,空氣中泛起透明的漣漪,白光逐漸匯聚,然后拉扯出一道人影。
怎么了”
五條覺盯著滿臉無辜的橫濱意識,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我、很、無、聊”
可是你明明在和他玩游戲啊,這還無聊嗎心中這么想著的橫濱意識不敢說,祂道“是想叫我出來做些什么嗎”
不僅非常好說話,一點神明的架子的都沒有。甚至還很好欺負的樣子。
看來覺殺掉的那個人,真的幫祂解決了很大的麻煩啊。五條悟有些感慨地想。
五條覺本來就是心中不爽在發脾氣,現在聽到橫濱意識的話,她想了想,目光在家里巡視一圈,然后開心道“我們來打麻將輸了的人要在臉上畫豬”
橫濱意識
五條覺家里并沒有麻將機。
但是沒關系,她不僅有錢,還有人脈。
于是十分鐘后,一臺市面上最新配置的麻將機被送進了她的公寓。
噼里啪啦的麻將聲回蕩在公寓內,當又一次被墊飛而吃三的橫濱意識的臉上畫上了第三只豬頭時,他沒忍住在洗牌時覷了旁邊的五條悟一眼。
臉上戴著墨鏡的白發男人右臉也有一只大大的豬頭。
幾輪麻將下來,唯一沒有輸過的就是五條覺,并且她次次都是一位。
這并不是他們之中五條覺的牌運最好,而是
收回目光的橫濱意識默默碼著自己牌我都看得出來你是故意的,她難道看不出來嗎而且,她越來越不爽了的樣子你看不出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