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把獄門疆裝進口袋里出差去了。
獨自待在獄門疆里的五條覺還沒來及弄清楚身下是什么東西,就感覺眼前一花,站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陽光透過明亮的落地窗灑進來,眼前看到的一切物品和她離開前并沒有多大變化,只是歲月的痕跡變得清晰了。
“過去多久了”五條覺問。
面容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橫濱意識幽幽地盯著她“9年零5個月,現在是2018年4月17日。”
五條覺扭頭“哇,這么久了嗎”
“我都說你下一次回來說不定都過了十幾年”
“嘛,不過2018年還是在2019年后面嘛。”
“”
“怎么樣,要打麻將嗎”
“等我約人”
“”
半個小時后,五條覺坐在武裝偵探社內和人打麻將。她的牌搭子分別是
太宰治、橫濱意識,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名為中島敦的白發青年。
“所以,這是你的新歡”碼著牌的五條覺朝中島敦抬了抬下巴。
“新歡”太宰治來了興趣,他的視線在五條覺和中島敦之間轉來轉去,然后肯定地點頭,“一樣都是白頭發,而且還讓敦君學著打麻雀所以,敦君果然是某個人的代餐啊”
中島敦一臉震驚“欸代、代餐是什么”
“就是這位對覺愛而不得,所以抓了你當替代品啦。”
“什么愛而不得啊、好像勉強也能這么說,畢竟我這么可愛,祂喜歡我也很正常啦”
橫濱意識一臉認真地糾正“對我來說,你們都是很可愛的孩子。”
“看吧唔不過我覺得這位敦君和我差得有點遠呢,我才是最可愛的,沒有之一”
中島敦加入武裝偵探社已經快七年了,自認為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社員的他在那雙瑰麗無雙的藍眼睛看過來時,仍舊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訕訕地笑了一下,下意識朝身旁的太宰治投去求救的目光。
救救我、我該怎么辦啊太宰先生
仿佛回到了剛加入偵探社的那一年,遇到麻煩只會朝撿到自己的太宰先生求救。
太宰治噗嗤地笑出聲來,他剛要說話,便被陡然縮緊的衣領卡住了喉嚨。
一名金發男人面無表情地揪住太宰治的衣領把他從位置上拖起來“太、宰你又搶了與謝野小姐的位置在這里偷懶給我滾去干活”
“噗咳咳。”太宰治仿佛一個即將要被溺死的人,努力地撲騰著手臂,“救、救命”
五條覺眨眨眼“太宰竟然還會有被人拖去工作的一天”
一旁的中島敦和橫濱意識紛紛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低頭認真打量手中的牌。
中原中也的辦公室里常年開著一扇窗戶。
雖然沒有明說過,但他一直都覺得,去了異世界的好友或許有一天會和以前一樣,忽然從窗戶里跳進來。
在九年后的某一天,他的直覺應驗了。
“一點都沒怎么變嘛。”
一名白發之人不知道什么蹲在了窗戶上,睜著那雙漂亮得不可思議的藍眼睛興致勃勃地打量室內。
正在處理文件的中原中也愣了一下,轉向窗戶的臉上不自覺地綻開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覺。”
“噢,我回來啦”
這么多年過去,中原中也的助理還是當年之人。
當收到送零食到辦公室來這種奇怪指令的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那正翹著二郎腿在和上司閑聊的白發之人時,心底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欸你們竟然也和高專有合作了嗎”
“組織里有相當一部分的異能者,只要有咒具,異能者也能夠祓除詛咒。所以夏季咒術界人手短缺的時候會從這邊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