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警察抓了,以她的社會關系和地位,隨便找個由頭,給點壓力,警察直接把自己遣返,或者莫名死在海里什么的。
像她這種社會地位的,死十個八個扔海里都沒個響聲
這種坑,她若是跳,她就不是葉天卉了。
只是自己能躲過一時,卻躲不過一世。
如今這葉文茵的手段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若她動真格的,只怕有的是辦法收拾自己。
自己便是會些功夫又如何,兩拳難敵四手。
一時她又想起葉文茵竟然挑了林見泉過去,其實多少擔心起來。
她要對付自己的話,該不會從林見泉下手吧
自己和林見泉并不熟,但是如今在一處馬廄做事,那葉文茵又看到自己和林見泉一起出入,如果葉文茵由此誤會,從而連累了林見泉,那是她絕對不想看到的。
她想打聽下林見泉的情況,不過也并不好打聽,畢竟葉家的馬是養在專用的馬房,各馬房之間涇渭分明,內部管理森嚴,她沒有得到許可是不能到各處亂轉的。
就算她可以偷偷溜過去,但是這會兒葉文茵估計正等著抓自己的把柄,萬一被發現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姑息,自己只會被遣送出去。
這種情況下,葉天卉只能安安分分,并設法從jessie這里打探下消息,jessie卻給她一個鑰匙“這是那邊空閑馬房的,和別的馬房區都是隔著的,你住在那里很方便。”
葉天卉聽著自然覺得不錯,馬房有空調也有熱水,關鍵是不花錢,雖然住在這里晚上可能輪班,早晨還會照顧賽馬出晨操,不過怎么著都省錢了。
她心里喜歡,頓時將那些煩惱先拋開,想著先搬家拉倒,這時候也下班了,她拿著鑰匙便要離開。
誰知道一出馬場,就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就站在紅圍墻外。
是顧時璋。
他穿著簡潔的灰色連帽工裝服,踩著自由鞋,戴了一頂漁夫帽,難得沒有戴眼鏡。
漁夫帽的帽檐略壓下來,襯得鼻梁挺拔,兩眼深邃,俊酷異常,竟有金屬般的冷感。
葉天卉看著這樣的顧時璋,她總覺得他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她如今對于男性的熟悉其實源自于內地,滿眼所見的軍裝藍,還有灰色,大家都那么穿的,一個個很質樸,很循規蹈矩。
來到香江后,這邊的男人自然穿戴各有不同,百花齊放,甚至有人穿著窄腰大喇叭牛仔褲燙著大卷發完全像個女人一樣。
葉天卉覺得那樣的男人太講究外貌,沒有男人味。
她看待那些穿戴很講究的香江男人,不覺得他們是男人,就覺得他們是另一個世界的,是陌生的,她無法理解的。
但是顧時璋卻不一樣。
如果換到內地滿眼中山藍的時代,他太潮流了,太時尚了,撲面而來的港味,冷冷的,淡淡的,別有味道。
顧時璋在葉天卉的目光下,笑道“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