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導過分了,怎么能這么說,她挺謙虛的,”翁心笑道。
鐘曼坐在旁邊,遞了葡萄給翁心,“翁姨吃點,孟導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
許知知臉微紅,坐在翁心旁邊。
大家圍攏,主要片場大多人來來往往,怕翁心躺著尷尬。
當然,許知知借著機會取經,也是真的。
許知知說著話逗對方開心,時不時詢問一下演戲方面的問題。
她不是科班出身,演戲上還有些問題需要矯正。
還有眼神戲,她容貌太盛,很多時候人們會不自覺把目光匯聚在她的臉上。
演殺人犯的眼神能蓋住些許,一些比較平常的戲份就不太行。
翁心躺在躺椅上腰部不太痛,她自認為只是些許腰椎間盤突出,不礙事。
看著許知知眼神亮晶晶和自己討論,她也不吝嗇教導。
許知知也安安靜靜聽著,如同海綿一樣吸收著得到的信息,然后慢慢消化它們。
翁心覺得演技天賦和努力缺一不可,教導一個新人演員,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
她這輩子該有的榮譽全都有了,名利雙收,許知知問她就回答,指導一些技巧。
看著許知知認認真真的模樣,她就知道她不是會拿跟著她學過演戲這件事炒作的人。
同時她也由衷覺得,圈子里該多一些有演技的演員。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許知知很認真,并且能迅速將她說過的話融會貫通。
比如讓她演一下剛才黎嬌的表情,許知知竟然能做到和她有八分相似。
除了靈氣稍欠以外,感官非常好。
見狀翁心真來了興趣,叮囑她下一場讓許知知注意她的肢體動作。
很快休息時間結束,翁心再度演,是她將安眠藥摻入了啤酒中。
“丈夫”和他的堂弟喝醉,嘀嘀咕咕趴在桌子上。
在睡夢中,“丈夫”都忍不住辱罵黎嬌。
婊子,狗等詞匯不斷出
口,語氣中充滿蔑視。
而此刻他念著的人,拿著在月色下閃動的斧頭,緩緩走了進去。
無時無刻在想殺人時,下手的人會挑人最脆弱,最不能反抗的位置。
她的斧頭,狠狠劈砍在人的脖頸處。
“丈夫”驚叫一聲,身體迅速失去自我控制。
堂弟迷茫睜開眼,可是安眠藥下肚太困了,他只能勉強睜開眼睛,身體還處在沉睡中無法動彈。
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斧頭的黑影劈砍下來。
然后就是馬賽克過程,這一幕拍的也是飛濺的血,還有被燈光映照在地面上揮動斧頭的影子。
許知知望著,眼神中透著一股難言的壓抑。
即使這一幕已經用體形相似的人替代,但還是會讓人感覺到壓抑。
沒有暢快,因為好人已經死絕,她做這一切也會把她送進去。
在黎嬌的角度,這一切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而她的父母,再也回不來了。
這一幕結束,鏡頭進行挪動轉場后,這一幕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