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三個彪形大漢走過來。
光頭肥肉,滿臉絡腮胡,身高一米九渾身文身,站在那里就壓迫力十
足。
我交了擺攤費的。青年立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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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中一個人坐在青年面前,“我聽說了,你很厲害,玩一局。”
對方掏出一沓錢,拍在攤位前。
青年面色微變,“我我沒賭注。”
“輸了剁手,贏了拿錢跟我們走,”對方直接說道。
青年不準備賭,可對方已經伸出手到了懷里,眼神帶著和善。
青年低頭洗牌,動作很嫻熟。
他低頭,“我們來簡單的,比大小。”
誰的牌大,誰就贏。
溫陽坐在一旁,暫時沒有摻和的意思。
很快到了發牌前,只是還沒等他動手做最后的切牌,對方便伸出手準備切牌。
青年不允許。
溫陽見氛圍不對,伸出手,“我來吧,我不會賭。”
她用蹩腳的語言,看著兩人說。
她伸出手接過牌,很生硬進行切牌。
很粗糙,一眼就能看出完全不會那種。
男人凝視溫陽,在溫陽戰戰兢兢時,點頭答應。
很快溫陽切好牌,然后分牌。
雙方看著手底的牌,輕輕掀開一角查看。
兩方都看向溫陽,又變成了對視。
“開吧”青年抖著嘴唇道。
在緊張的氛圍中,雙方打開各自的牌。
青年的是同花順,但比男人的同花順小,也就是說他輸掉了。
男人看著,嘴角發笑,眼底帶著狠意抽出刀。
他拿出刀,“剁了吧”
“等等,為什么不考慮考慮我呢”溫陽看起來一派天真,“我發出了這樣的牌,你沒發現我換牌,為什么考慮我呢”
她說話很慢,但男人聽懂了。
青年瞬間懂了,這是溫陽在替他去,可是她根本不會賭,他怎么去。
拿著刀的男人愣了愣,“好”
男人把一沓錢扔到溫陽面前,笑著說晚上來找她。
青年正準備說話,被溫陽眼神喝止。
望著人走了,溫陽拿起錢就往自己的懷里塞,“你跟我一起,給我做翻譯,教我怎么賭。”
青年或許是第一次見這么理直氣壯的人,竟然一時間有點愣神。
隨后在溫陽的眼神中答應下來。
雖然很難評,但青年不敢去,只能答應下來。
他之前就是口嗨,論膽子他一點不如溫陽,且他是不如溫陽的。
比如剛才,他根本沒看到溫陽換牌。
兩人得了錢,趕緊離開。
路上青年問溫陽,是怎么換牌的。
溫陽望著他,“記住不就好了。”